凭你那几下猫功夫,要计谋没计谋,要统帅能力没统帅能力,就凭你刘麻子嫖的女人多嘛,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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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兴把双手捆住的马晓玲直接押到西山一侧。只见她双手被困得严严实实的,马晓玲满脸蓬松的头发,嘴里被一团绵布给塞住。这几天一顿折磨,令她面容憔悴,满脸污渍挂在脸颊上,嘴里堵住的毛帕堵在嗓子里,支支吾吾地发不出音来。
小刀会的小罗罗用枪指着被捆绑马晓玲。这位傲慢的女人满眼憎恨身旁甘心为走狗的李福兴,一双歹毒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她狠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像这样的人恨不得死上一千次一万遍,不知道一代名门正派的小刀会,怎么会出现这样一名厚脸无耻的叛徒。
李福兴身边的还跟着唐百显,尧胜 ,赵云飞堂主。这些人当时都是迫于威胁才跟着少帮主,李福兴望着旁边瞪着冷眼的马晓玲,忽然背着手抬头仰望苍天放声大笑:
“哈哈哈,马晓玲你也有今天啊,我今天就是要你瞧瞧;你红缨会的兄弟如何在黄峰岭被日本关东军消灭。其中包括对你忠心耿耿的刘麻子,谭萧龙等人,看吧;对面被炮火覆盖的山顶现在几乎无人生还。噢,对了;还有你最喜欢的杜骅岽,哈哈,他为营救你在来的路上被川岛太君一枪毙命,现在说不定已经亡命归西了,哈哈哈……”
李福兴越笑越恐怖,那样子似乎在对上天表示不满。他身为小刀会一把首领,以前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论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不仅有家财万贯而且在江湖上名声显赫,没想到仰天长啸的他苦笑一阵,紧接着就慢慢流出两行眼泪来……
马晓玲看着对面火光冲天的黄峰岭,此刻满脸涨红,看到面前曾经熟悉的人现在如此嚣张跋扈瞬间被气得暴跳如雷,不断咿咿呀呀鼓动着腮帮子,使劲地挣扎断背上的绳子,似乎想把对方大蟹八块……
“来人啊,为咱们的马大当家的取出嘴里的棉布,我倒要看看她此刻是什么心情,哈哈哈,马寨主得罪了……”
没等李福兴说完,身边的人把马晓玲嘴里的棉布取掉,紧接着,对方对着李福兴就是一顿臭骂:
“李福兴,你这狗娘养的,你不怕遭天谴吗?你欺师灭祖投靠日本人,杀害同僚陷害抗日人士,你真卑鄙无耻。我红缨会列来跟你无冤无仇,上次你落难也是我们出手相助,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马晓玲字字叽叽说道李福兴的心坎上,一番话突然把对方惹发狂了。伸出双手对着天空就是一阵咆哮。李福兴脸上的肌肉抽搐起来,随后暴露起一根根青筋凸起,眼睛里红红的像发怒的狮子:
“我就是要让你瞧瞧你的红缨会,对着忠心耿耿的兄弟如何死在日本人手里。咋样;哈哈哈,我太坏我最该万死,我是大汉奸又怎样,只要能弄死杜骅岽一切我愿意,这一切都是你们给逼出来的。”
马晓玲一脸不可置信,瞪着一双泪痕扑面的眼睛,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从小玩到大的人,简直不敢相信对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你你…就是一个疯子,简直不可理喻。我们怎么逼你了,你要背叛小刀会,打上你爷爷李元霸,你简直就是一个忤逆的人,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亲人,连畜生都不如……”
李福兴直瞪大了双眼,扭着脸红粗脖子对着马晓玲就是一顿咆哮,好像失去理智一般,比猛兽还可怕:
“是又咋样,你来杀我啊,这个世界欠我的太多了,所以我要统统地拿回来。有句古话;预使其灭亡先使其疯狂;本来咱们两派是一个宗派,咱俩也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我从小就喜欢你,一直对你呵护备至可你总是冷眼旁观,几次上门提亲你马晓玲从来不放在心上。自从他杜骅岽来到红缨会你整个人就变了,什么都仍由一个外人把红缨会搞得乌烟瘴气。你喜欢上了他所以才对他百依百顺,我究竟哪点配不上杜骅岽在你心里的位置;
当我被岛田井夫用心理战来撬开我的嘴时,我害怕了;我活着还有你,看到杜骅岽在你面前耀武扬威,我凭什么要做一个不是主角的绿叶,像一颗不起眼的绿叶陪衬在你俩的周围,既然我得不得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咱们一损俱损,哈哈哈……”
马晓玲闭着眼睛,一丝感觉不出来感动而是觉得他很可怜。目光如炬地盯着这个完全疯狂变态的男人,原来就这么一副窝囊的样子,然后气势汹汹可怜他:
“对,我就是喜欢杜骅岽咋样,我喜欢他果断勇断,喜欢他独立专横的样子,甚至喜欢他敢为天下先,以民族大义为重;这些你李福兴有吗?从小你就养尊处优,前呼后拥惯了,你了解过百姓疾苦和国难当头时咱们这些热血男儿要怎样?你只会偏安一角,继承祖辈留下来的产业,你连下一个决定都扭扭捏捏,还都要靠李二狗来帮你拿决定,你怎么配我喜欢上你,天生就是一副奴才相,只让我看不上你……”
李福兴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今天能得到马晓玲一番侮辱。顿时他急得暴跳如雷;脸红脖子粗。连忙掏出一把净面匣子对准马晓玲的脑门,被捆得马晓玲不能动弹双眼一闭,然后心里默默祈祷自己就这样悄然无声地死去。
“信不信老子一枪打死你,只要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跟我结婚忘记杜骅岽,咱们俩好好过日子,我保证你继续当红缨会的老大。不然我就让你看看你的刘麻子,谭萧龙一伙怎么惨死在日本皇军的手里,你快叫他们投降,不然我真的开枪啦……”
“开枪吧,我不想你样做日本人的狗,吃别人碗面的饭。我们Z国人没有像你这样的软骨头;他刘麻子,谭萧龙有他们壮志的死法,就算身首异处也会受到万民敬仰,不像你一条丧家之犬,处处遭人唾弃,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
就在日本关东军岛田井夫向黄蜂岭发动进攻的同时,李福兴也开枪了。只听到“砰”一声枪响,激起无数只老鸦从树枝上腾飞而起,瞬间一股殷红的鲜血洒在旁边的雪地上,顿时传来声撕力竭的呼救声。
“索利格”
一顿炮袭过后,身穿绿大衣头戴圆盘帽的沟田,次布指挥官,手握军刀指向黄峰岭主攻阵地,俩人口里哈出一团白气,手握指挥刀身身先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