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不耽搁世子了。”说完,便扶着许朝欢出门上了轿。
许朝欢一入轿,抬手将顶上兜帽除了,暗嗤自己没用,没事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儿,都怪以往太过迁就他,总怕开于罪他。不禁暗暗寻思,自己挑着日子出门,却回回碰上他,亏得老爹不在京中不知情,若是知道了必定责备她。许朝欢决意往后一段时日还是谨慎出门为好。
顾裔堂盯着许朝欢的轿子消失在深巷中,他不知母亲见许朝欢所为何事,但打量她的神态,当无大事。
他方才余光一扫,便觉是她,在瞥见她莹白如玉的指根后,便笃定掩藏在兜帽下的人是她无疑。
如今京中事情纷杂,他一时顾不上她,好在一切都在平稳过渡,待一切尘埃落定,他便可尽早将她纳入他的羽翼之下。
以前,他曾想过就此隔绝,不将她牵扯进来,但是父亲的话点醒了他。分别一年,再见她时,眷念远比不见她时来得更为迫切。顾裔堂也曾想,若非娶的人是她,他也许早已面目全非,有她时时萦绕在心间,自己才不会迷失于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