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陶醉在了这样简单的乐趣里,至待叉起一块香香的鸡翅,咬上一口发出啧啧的声响,身旁的男人才终于问道:“就这么好吃?”
慕雪忙点点头,递到他的嘴边,“不信你试试,味道怎是一个好字了得!”
秦真将信将疑地打量着面前的食物,犹豫着要不要张开嘴试试。
怎料慕雪却收回了手,道:“不吃就算了,我吃!不过,你不要光坐在一旁看嘛,也帮忙翻一下食物嘛!那些蔬菜我见差不多了,你帮忙翻个面吧!”
秦真听她如此说,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遂问:“你屏退左右,就是为了让我动手?”
“让你动手,也没什么不对啊!吃烧烤最大的乐趣,就在于自己动手!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秦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慕雪此刻却一脸戏谑地笑道:“你看都是你不好!往日我和孩子们在家玩烧烤的时候,你都不好好来参与,现在技术不过关了吧!连这样常用的烧烤术语都不晓得,你需要接受我的培训!现在来吧,跟我一起动手,享受烧烤的乐趣吧!”
她拉着秦真的衣袖,来到烤架前。接着,又拉着他的大手,将蔬菜翻面,“看,简单吧,只要这样就可以了。再烤一会儿,这菜就可以吃了。想想我就要流口水了。”说完,慕雪对着自己手上的鸡翅又美美地咬了一口,然后才回头对身旁的秦真道:“要不要试试?过时不候啊!”
这次不待他说好还是不好,慕雪就将鸡翅塞到了他的嘴里,秦真轻呷一口,此刻才真正感受到了这吸引她的香喷喷的鸡翅味道,不由一口接着一口地将这些鸡肉纳入口中。
慕雪见他吃得尽心,不由也笑开了。走到一旁,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他,一面递到了嘴边。
秦真接过酒杯,轻轻啜饮,望着眼前欢欣的她,再望着她身后那片美丽的湖泊,嘴边浮起了满足的笑意,此刻他终于明白了她一定要来这里烧烤的原因。就像她一直说的:幸福,就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做些开心的事情。
慕雪见他高兴,心里更加欢喜,不由将那些已经熟了的食物拿起放在了一旁早就命人备好的盘子上,然后向他递去,俏皮道:“现在先让我为你服务一下,待会你也要记得为我服务哦!”
秦真放下手里的酒杯,将她和食物一起揽进了怀里,抿着笑,道:“我有另外的方式向你服务,你要不要?”
这人真是个坏人,连吃个东西也不忘要调戏她一番!慕雪灵动的双眸闪着辉芒,嫣然笑道:“别的方式不是不可以,不过方法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比如……待我们吃完,把这里的盘子都洗了,你看如何?”
秦真是何等人,她出难题他自不放在心上,誓将调戏进行到底,只见他眼眸闪着笑意,道:“洗盘子爷是不拿手,可是给你洗澡爷可熟捻地很!”
慕雪想起他多次在洗澡时做的事情,脸上不由热了起来,不由骂道:“赖皮!明明是我指定方法的,不许你偷梁换柱!”
见她已经露出娇羞,秦真心里更乐,可嘴里还一本正经道:“事有权变。在我看来,事急从权,给你洗要被给盘子洗重要的多!”
慕雪见他胡搅蛮缠地,就此要纠缠这个话题,不由恼道:“讨厌,不和你说了!”
欲要起身,偏被他抱住不得动弹,只好道:“让我起来,还有好些东西要熟了!”
秦真不说话也不动,只望着她笑,抚着她越发透红的脸,不由大声笑了起来。
慕雪轻捶他一下不许他再笑,秦真这才收了笑,抱着她道:“怎么办?如今看着你就乐,怕是一会儿再好吃的东西都比不上你让我高兴!”
“那简单!给你一个特殊待遇,待会我一个人吃,你就在旁边看着伺候着,一个人好好乐吧!”
瞧她闪亮的眸子此刻充满揶揄,口气里都是得意,秦真的嘴边笑弧不由扩得更大,她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每次和她斗嘴,他都会感到有一种难以预料的快乐在叠增。他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她的小下巴,在她的唇上印上了一个缠绵爱怜的吻。而充斥在彼此口间的居然是鸡翅的香味,于此慕雪和秦真都不由感到新奇和有趣。
两人亲亲抱抱了好一会儿,慕雪还是执意起身,去将另外一些熟了的食物拿下架。
待慕雪拿着食物,回到秦真身边,两人又笑闹起来。一起饮酒望景,品味美味,时间很快就飞逝而过。
待酒足饭饱,慕雪提议消化一下,于是拉着秦真舞了起来。
起先是毫无章法的随性舞动,后来慕雪则是起了兴致,对着秦真跳起了拉丁。
秦真望着她在自己身边贴近、走远,眼里有的尽是挑惹和妩媚,心中不由升起强烈地冲动想要将她捕获,同时也多了一份恼怒涌上。可谁知她似是早就预料到他的动作,一个美丽的旋身便离开了他触手可及的范围,此刻她眼里的妩媚和调笑更甚方才。于此,秦真只能几个健步上前将她揽住,阻止了她的继续舞动。
只听她在他怀里抗议,“真赖皮!说好你只能配合我的舞步上前,怎么能突然变化?”
“谁叫你跳这么惹火的舞?说,哪儿学的?”
在现代的健身房里学的,这话慕雪自不会说,只道:“自己想的,就是为了看你现在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我又不是犯人,干嘛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质问我?”
“以后不准再在外面跳,要跳只许在房里跳给我一个看!”
“我以前从没跳过,今日也是兴致所至!以后你就是想看,本人也不跳给你看了!哼!”
秦真又是气来又是好笑,她啊,总是让他又是着恼又是喜爱。不是他小气,只是这样的舞太扎眼,与她身份不符。不过她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他如今如此紧张地嘱咐她,无非是害怕她的美丽落入其他人的眼里,他绝不允许!
瞧她真恼了,小脑袋转向一边看也不看他。秦真只好搂着她,安抚道:“我说你不也是担心,正经的女儿家不该如此……”
不待他说完,慕雪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如此什么?”哼,封建大男人!
见她眼里含着怒火,秦真不想再说什么惹她不快,遂道:“以后在房里你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