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他。 在这件事上,她不能太被动了。 她揉着被打得剧痛的胳膊,解释道: “我从小习武,打架是把好手,但我总觉得你针对我,所以,我以为提醒你注意安全,保护你,或者能改善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懂我的想法吧。&a;#34; &a;#34;首先,我不懂你的这种想法,更没有针对过你,如果让你有了这种错觉,我诚恳地表示歉意。”向驰顿了一下, &a;#34;其次,我能懂的只有你身上的伤,因为我也一样疼痛难忍。你这丫头难道是傻的吗?你冒冒失失地掺和进来,会送命的,你知道不知道!&a;#34; 最后一句他是压低了声音吼着说的。 欧阳凑到他身边,语气凉凉地说道: “你能为了陌生人送死,我难道在自己有能力救人的情形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事送死?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a;#34; 向驰: &a;#34;.…伶牙俐齿!&a;#34;欧阳道: “承让承让。” 向驰苦笑: “你这丫头,他们会让你永无宁日的啊。”欧阳道: “那也是没办法。”她是法医,但也是警察,无论是职责还是良心,她都无法对向驰置之不理。 警车开进来了,车前大灯笔直地照了过来, &a;#34;谁报的警?&a;#34;欧阳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我报的。” 向驰抹一把头上流下来的血,想站却没能站起来, “我是瓷湖分局的向驰。” “真的是袭警!”几个警察一溜烟地下了车,其中一个喊道, “快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