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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2 / 3)

谢育生手指轻轻在桌上敲击,深夜之中,扣扣声清脆明晰。

孟佩看着他平静如水的面色,忍不住问道:“大哥,你看朝廷会答应册封么?”

谢育生不答,片刻后,反问道:“你说呢?”

孟佩愕然,“你这是问我么?”

屏障之后,传出一声极为轻微的响动,似是什么东西被碰倒了。谢育生将目光略略抬起,径直望向那个方向,抿唇不语,眸色幽邃。

孟佩忽然明白过来,莫非是……上将军的某位宠姬还在这书房里?他有些困惑地望向谢育生,虽然上将军确是将凉姬宠得极为骄纵,只是谢育生从不会将公事和情爱混为一谈,今日怎会向女人询问军国要事?

“你看,朝廷会不会答应册封新滇侯?”谢育生沉声,朝那个方向又问了一遍。

屏风之后,那道绰约人影一步步走出来,离着谢育生十数步之外,扑通跪下。

果然是个女子,只是衣衫朴素,并不像是上将军的宠姬。

那少女本就瘦,双膝扣地之时,发出咚的声响,那声音咯得孟佩心口一痛。他仔细打量,只是那女子额头抵在地上,并不曾抬起头来,只能看到血肉模糊的右手,却不知道到底是何来历。

谢育生见她不答,转而对孟佩笑道:“辛苦你了,去歇息吧。”

孟佩心下虽好奇,却也只能转身道:“孟佩告辞。”

他走到门口,正欲迈出,忽听那跪着的女子开口,声音微颤:“求上将军……求你,”女子说得艰涩,“求你,救他。”

那声音令孟佩浑身一震,他顿下脚步,转身望定那少女,不可思议道:“你是……你是郡主?”

秦怀璧没有抬头,依旧以额抵地,身姿瘦弱,却如石像,一动不动。

“上将军!她……”孟佩急欲知晓,抬头问道,“真的是她?”

谢育生右手搁在案桌上,黑亮长发只以一支乌木簪结起,闲闲道:“孟佩你想知道么?”

孟佩咬紧牙关,一手摁在剑鞘上,点头道:“是。”

“抬起头来,见见故人。”他淡声吩咐。

秦怀璧极慢的抬起头。她素净着一张脸,下颌尖尖,那双黑眸净澈如水,只是脸色异常惨淡,当年那汪活水,此刻已然死寂沉沉。

锵……

孟佩手中长剑已经出鞘,直直砍向秦怀璧,剑锋冰凉如水,尚未触及秦怀璧身边,剑气已然割下一缕长发。

秦怀璧不避不让,睫毛未动,直直看着谢育生,对这一剑置身事外。

剑锋已经割破她的脖颈,细长的血痕渗出鲜红液滴,谢育生才闲闲喊了声:“住手。”

孟佩长剑生生停顿住,却犹自架在她脖子上,恨声道:“上将军!当年如果不是她……”

“你现在杀了她,未免太过无趣了。”谢育生轻笑着摆了摆手,继而笑得愈发诡异,“蔚珍郡主,你说呢?”

“是。”秦怀璧跪着不动,黑眸中泛上一层血色,“孟将军,你我之间隔着国恨家仇,若是一剑将我杀了,岂非便宜了我?”

孟佩锵然收剑:“你这妖女当年差点害死上将军,今日还指望上将军帮你?”

谢育生微微弹了弹指,示意孟佩出去,微笑道:“这事容我和郡主再商议吧。”

孟佩带上了门。

秦怀璧极缓地弯腰,磕头,一字一句:“亡国女不敢称郡主。”

谢育生眯了眯眼睛,看她一个接着一个重重磕头,雪白的额上已经青紫一片,皮开肉绽。

“刚才孟佩有句话说错了,如今我的确能帮你,只是要看,为什么而帮。”谢育生在磕头声中慢慢开口,“秦怀璧,我给你一盏茶时间。你若能说动我,我便帮你保住滇侯的性命。”

秦怀璧依旧跪着,只是挺直了身子,哑声道:“上将军若能答应,秦怀璧是生是死,是屈是辱,皆听上将军定夺。”

谢育生轻慢一笑:“秦怀璧,你未免将自己看得太重了一些,杀或是辱,此刻你在我手里,还有商榷的余地么?”

脖颈处细细痒痒的感觉,粘稠的液体沾湿衣襟,身上白裳猩红狰狞。她却径直站起来,直视谢育生,微微一笑:“上将军,你果然不是当年的殿下了。”

谢育生依旧不言,神容虽淡然,指节却微微凸起。

“上将军救滇侯,秦怀璧自愿为奴,助上将军夺这天下。”少女目光清亮,一字一句,“可好?”

谢育生无声一笑:“凭你?”

“我知道上将军此刻不信。”秦怀璧踏上一步,“三月之内,我将长渡城献给上将军,以示诚意。”

谢育生反出靖康朝,用了三年时间割据南方。而长渡城卡在南北之间,三面围山,是出了名的要塞,也是由南至北第一道关隘。谢育生如今在南方立下根基,继而南图,必然要攻克下长渡城。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谢育生走到秦怀璧面前,一手擒住她的下颌,沉声说,“长渡城?”

“不错,长渡城。”秦怀璧毫不畏惧,与他直视。

“好。我便保滇侯三个月,秦怀璧,你若是做不到,就算韩宗不杀滇侯,我也提兵把盱眙灭了!”他已将她逼到角落,“至于你,我有的是折辱你的手段。”

得了他这一句话,秦怀璧原本一口提着的气蓦然间松了,她不得不稍稍扶着墙,才能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多谢上将军。”

谢育生斜睨她一眼,眸色生冷:“滚出去。”

每一步往外走,她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小心便会晕厥过去。待到挣扎到门外,一夜月辉洒落,她忽然觉得奇妙,人总是这样,在极强的重压之下,□□的痛楚便会被隐藏起来。

可一旦放开了忧虑,那些感觉便会于须臾间放大,波涛汹涌般涌至,直至将人淹没。

她随手抹了抹脖子,一手的血,分不清是手上的琴伤,还是孟佩那一剑划的。

真好,还没死。

她呵呵笑了笑,没人告诉她现在该去哪里,侍从们低着头,仿佛她并不存在。她有些茫然地在门厅处顿了顿,便凭着记忆往之前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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