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拉是擅长跳关的,比如一个大关卡被分成了1-8号,克拉拉总会带着她的基友直接从1号跳到5号,再过后面的678。甚至有的时候因为出生地的1号在中心,其他的小关卡在周围,她还能撞大运的直接由1到8。
克拉拉不清楚自己一人的情况下能不能做到,但是尝试还是要有的。有了库丘林作伴后,克拉拉就不太喜欢这种一个人吭哧吭哧干活的时光了。
一个话唠,却要死于沉默少言,太悲惨了。
克拉拉这边孤家寡人,库丘林那边就比较刺激了。
或者说是刺激过头了。
库丘林没有接触过一败涂地,所有对于游戏的认识都源自克拉拉那张嘴。
虽说不是100%的信任那张跑着火车的嘴巴,倒也信了七八分。
比如克拉拉说这游戏注重团(互)队(相)合(坑)作(害),只需要轻松的跑酷研究好路线,就能过关,不存在打怪啊解谜啊华容道啊这种高难度的项目。
但是在通过上一关,屏幕闪黑,自己落到地上却不见克拉拉后,库丘林野兽的直觉告诉他,有诈!
就好像这群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要到哪儿去,有何用意,却又总要阻挠他那么一下下的猴子们。
库丘林是真的没招啊!
如果他的Gae Bolg还在,他现在应该已经吃上了烤猴脑。如果自己是个caster,他还能吃上烤全猴。再不济是berserker进场的,也能吃上猴肉串。
可是现在,他这蓝蓝的面团小人的模式,只能玩儿闪避猴。
从一开始不太熟练的被猴子带着一通疯跑,冲下断崖,到现在可以在原地只是用WSAD就能做到四平八稳的通过那疯狂的猴群。库丘林觉得,放在圣杯战争中,自己可能已经灵基再临了。
比起和克拉拉一起合作通关的日子,现在的他忙碌程度要翻至少10倍。
猴子群们刷新的时间是固定的,但是出现的位置比较随机。
最让库丘林恼火的一次,是在他快要蹦到另一块地图上的时候,被从屁股后面忽然冒出来的猴子撞了腰(如果他有的话),然后直愣愣的摔了下去。
更惨的是库丘林那次正好经历了倒霉游戏的存档BUG,一朝回到解放前。
有一点还算比较欣慰的是,他还是可以休息的。
猴群只会在地面上奔跑,当他原地跳跃把自己黏在墙壁上以后,猴群就撞不到他了。
姿势不太雅观,可是多少能够缓一缓那疲惫的精神。
给自己修炼成活佛心性后,库丘林终于一步一个脚印的换了小岛,屏幕顿卡,是到了那所谓的存档点的地方了,也意味着他没走错路。
抹了一把不存在的虚汗,库丘林重整架势,开始观察这个区域。
克拉拉之前说过,过关的方式不止一种,开放式的过关方法才会让游戏的娱乐性更高。
但那是对不会出现bug的游戏而言的,经过一次存档损坏的库丘林,决定还是循序渐进的比较好。
当然他目前面对的地图也只能循序渐进。
这甚至不能称之为“地”图,除去库丘林目前踩着的地方和对岸过关用的地方,这片图里除了深不见底的水域,就只剩下了木桩和吊灯。
不是普通的吊灯,是那种摆明了要人荡着用的吊灯。
库丘林初步估算了一下距离,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举起手开始奔跑,一个起跳越过了第一根木桩,却没能摸到第一个吊灯的屁股,直挺挺的掉入水里,伴随着一串咕嘟咕嘟的声音复活在了地面上。
欲速则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之前不懂的吃货国古语现在库丘林已经全部都参透了。
库丘林开始按部就班的蹦木桩,起初还想偷懒试试看能不能只利用木桩过关,在一次次和它的边缘擦(指)尖而过后,他放弃了。
这人物的自由性看着高,但是在某些地方又会执着的保持着如同点阵图一样的计数方式。说让你蹦一个格,就不会让你蹦出一个半去。
到达对岸是条有着些许弧度的线条,从视觉上看是直的。但是要过去,需要经过4个木桩和5个吊灯。
木桩的设计带着制作者的恶意,每一根的立足点就是那种稍微手贱点就能滑水里的大小。库丘林觉得这关过了,他应该就能跟着李书文打太极拳去了。
经过了N次的掉入水中,N+1次不小心从吊灯上脱手,N-1次复活后直接滚下坡继续复活,库丘林迎来了赛点。
他需要跳起来抱住一个吊灯,通过摇摆身体荡起来,再借助惯性抓住前面的吊灯。但是因为起跳的时候有些用力,库丘林没能抓住吊灯的尾巴,而是黏在了铁链子上。
“emmmmm”
这个位置就有些尴尬了,就算库丘林前后疯狂的gu扭,也荡不出足够角度把他甩到最后一个吊灯上面去。
但是总不能就这么吊到地老天荒,库丘林开始尝试向下移动。初学者总归是要经历挫折的,天黑的时候,库丘林对于荡秋千的熟练度也已经快满级了。
反复实操才是最好的老师,库丘林悟出这个道理后,只觉得自己无比心酸。
第二天天一亮,库丘林便开始了新的尝试。熟练度提高后,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回到了正常的形态,健步如飞(一步一格)登高爬低(一次半格)全都不在话下。这一次的挑战中途没有失败过,库丘林可以说是十分顺利的到达了赛末点。和之前一样,他先是起跳抱住了吊灯的铁链,将自己的手松开一只,再慢慢的往下面黏。反复了几次,库丘林成功的把自己从铁链子上转移到了吊灯上面,准备开始下一步——荡秋千。
当然库丘林他没有成功,不是因为不够熟练,而是受到了外界的干扰,一下乱了节奏。
在库丘林臀部腿部用力摇摆,带动身体飞来飞去的时候,对岸出现了一道耳熟却又煞风景的声音。
带着社长画风五官脸的金色小人,神色中都是嘲讽,本来只是笑笑就能发泄的情绪,金色的吉尔伽美什偏要用嘴巴说出来。
“杂种,你是打算以这种表演活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