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总值得记忆,曾经有一首歌,唱的就是黄玫瑰,她想不知道都难。
凑向祝余,“小鱼儿,这花不好看,不如买香水百合吧,看着舒服,闻着开心。”
两秒后,祝余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的玫瑰花,在这之前,我不知道花园里可以百花争艳。”
“你要实在生气,那就把穆千野约出来,姐们按着他,你随便打。”纪南歌怕祝余把自己闷坏了。
祝余摇头,老式电脑开机缓慢,她耐心足,就那么一直等着,蓝色的开机动画倒影她苍白的脸,以及,那犹如一汪死水的眼眸。
王霜听出了门路,结合之前她亲眼所见,猜到有些事情可能被祝余知道了,帮腔道:“小鱼儿别怕,打架算我一个,我打架就没输过!”
陈旧不堪的电脑宣布首次开机失败,祝余再次按下开机键,等待它走上正确的开机之路。
朋友的话让她心里暖了暖,嘴边弧度上扬,卧蚕被挤了出来,“我没有怪他。”
停了停,眼底有些酸,她想自己也应该适当的去敞露心扉,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他坦荡,她也坦荡。
“论迹不论心,无论初衷如何,我得到的好处不是假的,我的快乐不是假的,于我而言,他就是我的光。”
“偶然看狗血故事的时候,女主角这个时候总会质问男主角,你可曾有片刻真心。男主或是嘴硬或是没看清自己,回答只有两个字,从未。”
“这两个字太沉重,我承担不起,我也不是女主角,我很胆小,所以不会给他说出那两个字的机会。”
“他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吗,有你这么好的...还不珍惜。”纪南歌替她委屈。
祝余不太赞同,“若真的说幸运,那也是我幸运。”
“小鱼儿,要是委屈了你该哭的,他对你好又如何,那他也不应该在别人面前任由别人诋毁你,说穿了还是他打心底里认为你不配!”
“就是,不就是帮你学习吗,你要不是这块料,神仙难救,再说了,你帮他煮了十年的饭,给了十年的绝对偏爱,什么情分也都还清了。”
王霜和纪南歌两个炮仗筒子可算是点在一处了,你一言我一语,绞尽脑汁从祝余和穆千野的从前中挖出点点滴滴做加减法,力求让祝余明白,情分早就还完了。
祝余心里酸酸胀胀的,听的久了,心底的抽痛愈发明显,短短的几分钟,她好像把前半生又活过一遍。
她没有阻止她们两个的义愤填膺,而是在好不容易理顺思路的老旧电脑中悄悄打打,发送一份远渡半个国土的邮件。
什么都可以计算,唯有情字不能,什么情都不能。
纪南歌两个人也明白这个道理,喋喋不休只是为了让对方心里多点慰藉,至少告诉她,你做什么都会有人支持。
看见简历投递的地址,纪南歌刚想结束战斗的嘴皮子又炸了,“祝余!你是不是看中这家公司和野望游戏一路之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