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要走,你跟着去送送。”
我随阿兄走出中门,见他与阿爹正闲谈着走向大门,默默跟着,不言语。
等真到了门口,他说着道谢的场面话,没受伤的手行着礼。我从来不喜听这些话,自己低着头玩着衣袖上的花纹。却听他叫我:“戚小姐,今日实是我的过失,日后必再登门谢罪。”他第二次讲这话,我还没反应过来,阿爹便替我答道:“小事一桩,不必挂怀。”
仆人将马牵到门口,他再次告辞,上马远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么,直到门关上将我惊醒。
我们都回身走那条长廊,阿爹先问了我的伤势,然后倾身对我说:“近日京上不太平,少出门,若实在要出,不要光带马夫一人,家丁多带几个。”
“我知道了阿爹。”
阿爹听到后阔步走向他的书房。
我则和阿兄一道:“他伤得可严重?阿兄。”
阿兄瞥了我一眼:“伤口深是深,所幸没伤到筋骨,婚期能如期举行,你放心吧。”
我哪里是这个意思!本想和他逞口舌之快,却转了一个弯说:“阿兄你和阿嫂感情深是深,所幸比不过我,明天阿嫂会如期还你的,你放心吧。”
阿兄装作生气:“你!”却仍由得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