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实说今天的一切都不是什么实质性证据,徐鸣应对得也很完美,她可以生气,但无法上纲上线地追究什么,否则反倒成了自己胡搅蛮缠。
“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程航妈妈在你们医院住院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她只能翻篇,又想起这个无伤大雅的问题,缓和一下。
“就有一次呗,事情那么多我哪能记那么清楚。”
“你想想呢,说清楚点我也能记起来。”
徐鸣又嘟嘟囔囔道:“也可能是忘记了吧,我手底下病人那么多,忙忘了也正常。”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汪泉一听恼火了,掀起徐鸣正色道:“你到底告没告诉我?”
徐鸣三番五次被拒绝,解释女同事就算了,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也要对她解释,他也生气,“告没告诉你有什么要紧?她是你妈还是你婆婆啊?”
汪泉被这没心没肺的一句气得气血上涌,太阳穴都跳起来,声音却越发冷静:“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睡不睡,不睡我睡了,累了。”说完也不管汪泉,翻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