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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公主(上)(2 / 3)

里窝了窝,蹭了蹭他的手。我在这呢,她说,发出细细软软的一声“喵”。

这晚斯科皮写论文写到挺晚,罗丝昨晚出门打滚去了睡眠不足,团那儿整只猫都困得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斯科皮象征性地拨拉了两下她的耳朵没醒,就轻轻地把她抱起来去了寝室。罗丝变猫之后不知是嗅觉灵敏了点还是怎么的,特别着迷他身上那股清清淡淡的味儿,上瘾极了,她自己弄不明白,觉得跟猫薄荷是一个原理,这会儿扒拉着这盆巨型猫薄荷的叶子——就是袖子——不放,睡梦中无意识地转了个头继续蹭。斯科皮失笑,被她蹭得胸口痒痒的,还有点热,上手又撸了把手感极好的绒毛。

吸薄荷上瘾的瘾君子罗丝就毫无意识地在他床上凑合了一晚。一开始还乖乖趴在枕边扯袖子,毕竟有点洁癖的小少爷也不希望自己满床猫毛,结果第二天早上斯科皮醒来的时候,鸠占鹊巢的猫祖宗团在他胸口睡得正香,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那对毛绒生物一直薛定谔的洁癖还应不应该存在了。

醒了一会儿还在懵逼的阿不思和刚醒更加懵逼的罗丝面面相觑。她从他眼里读到了目瞪口呆的“天哪你怎么爬上我好兄弟的床了”的意思,挥了一爪子上去,被阿不思躲开了。

他举着魔杖遍地找猫,费好大劲终于把罗丝逮住了,端端正正放在对面眼对眼:“你跟我说实话。”

罗丝“喵”了一句实话。

“你喜欢他?”阿不思扔了个炸弹。

白猫一下子炸了毛,一蹿就蹿出他的手,一尾巴甩过去整只猫就瞬间消失了。

“你别急啊?”阿不思在后面喊,“我就是个猜测——不是,这几天谁碰你一下都要死要活的,连我都打,怎么就他行?”

罗丝在他的手伸进床底前一闪身跳出来上了书桌。

“而且我就觉得你俩相处方式怪怪的……平时不见你能娇气成那样,故意的,韦斯莱小公主?”

罗丝跳进了衣柜。

“看吧,你还钻他的衣服……”

罗丝在长袍里找不到出口了,睁眼一片漆黑,胡乱滚了两圈还是慌张地叫。

“……怎么了?”

斯科皮从盥洗室出来,看起来是刚洗过脸,撩了两捋沾湿了的头发,眉眼还含着水汽,清透得很。他在自己“作乱”的衣柜前默了一默,把罗丝从袍子里解救出来:“你们闹什么呢?”

阿不思说:“说这玩意儿整天就知道黏你,不对劲。”

斯科皮伸了手。罗丝委委屈屈地跳到他手上,缩成一个团子。“哦……”他说着摸了把雪白的绒毛,“你嫉妒了?”

“我嫉妒什么?”阿不思喊出来,“你要是知道这是……”

他说一半还是卡了,大约怕被恢复人身的罗丝砍死。

“开玩笑的,走了。”

周末的时候罗丝跟在俩人后面溜溜达达地去霍格莫德。外面下了雨,她的皮毛有点湿了,停下来抖抖毛上的水珠。

斯科皮把伞撑到她头上,转头问阿不思:“罗丝……还没回来呢?”

“这你得问她自己。”

“麻烦了点,”斯科皮摊手,“你知道的——她多半不会搭理我。”

阿不思看着罗丝往斯科皮长袍下摆蹭的爪子默了默:“你怎么这么叫她了,人面前一口一个韦斯莱小姐的不是挺顺畅?”

斯科皮笑了笑,拉出罗丝抬起的爪子擦了擦,毫不嫌弃地捞了起来:“现在她听不到。”

阿不思往白猫身上瞅了两眼:“……然后呢?”

“你们都叫她‘罗丝’,”他偏头笑着,“太多人了。”

“所以你那种不阴不阳的语调就很合适?”罗丝每回听到都要白一眼那种。

“嗯哼,”斯科皮一挑眉毛发出一个无意义的语气词,“很特殊的一种‘讨厌’不是吗?”

他这话说的隐晦,而且模糊,怎么理解都可以。罗丝一向知道他是个很会说话很有分寸感的人,从来都让人感觉很舒服,但有时候这种舒服的距离感让她像对他隔了一层毛玻璃似的看不清。

你想说什么,她想问。

走到一半阿不思被人叫走了。罗丝心里有事,难得不作妖地在右边安静了一会儿。她走神的时候斯科皮蹲下来和她眼对眼,对视了雨会儿,他伸出手,一笑。

罗丝对着他“喵”了一声。

“上来吧。”斯科皮戳戳她的脑袋,“就你这点大的脑仁想得明白什么。”

他那只手是长得极好看的,修长而不纤弱,这时候看起来温温软软的,平时捏她后颈皮的力道一点也不小。和他这个人很像,斯文的君子皮,压着座火山似的,露出一点山头,桀骜的冷硬的,矛盾的特质颇为迷人。

真的挺招人喜欢。

罗丝想到这踹了他一脚,小小地闹了个脾气。斯科皮习以为常地顺毛,再抬头前头多了个女生。

女生先是看他,眼神略有些躲闪,然后看白猫,眼睛亮了亮说:“你的猫好可爱!”

斯科皮抱着猫笑:“谢谢。”

然而罗丝死活不让人摸,摆出一副要上手抓的凶狠模样。临时铲屎官也无法,道了歉就抱着她走了,大约路过佐科门口的时候斯科皮失笑:“你闹什么脾气呢?”

罗丝继续生闷气。她也不懂怎么就那么生气了,不过是人女孩子盯着他瞧了会儿,不过是眼神带点光带点怯罢了,也没什么,两句话不说的,生气就很夸张。

可是她很熟悉这种眼神,她自己知道是什么意思。她还是想生气,如果人——或者猫——这辈子没件值得人生气的事情,她觉得过得也没多大意思。

她这晚缩在床头柜上的小猫窝里睡的,为了阿不思快瞪出眼眶的眼睛着想悄悄和床拉开点距离。她睡挺早,于是做了个长梦。一开始挺温情的,她梦里吃吃喝喝睡睡,然后听到动静迷迷糊糊醒了一阵子,问到薄荷味道,一双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掖了掖毯子,她翻个身继续睡,然后梦了整个后半夜的薄荷。

是他。

那些起起落落的,颠颠倒倒的,懵懵懂懂的,她的心事,少女的心事,在王城最高点歌唱的骄傲公主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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