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赶忙从怀中把这两样东西掏出,在屏气静声中看着韩冰把三样东西一一环套,最终竟然形成一个有把手的钥匙状东西。
“小姐,这难道就是老爷留下的线索?”看着眼前的东西林海非常激动。
“我猜测这个就是父亲留下的线索。”韩冰对着烛光照了许久,发现映射在马车内的图案与没有安装玉玦前显示的舆图并无任何区分,想着许是马车太过狭小,不能展示完全的原因,打算找空旷的地方再试一次。
“林海,当初我把碧玺交到赵子期手中,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破译碧玺这才交还给我让我想法子找线索,现在赵子期对我的身份已经产生怀疑,你回京后叫多宝斋的师傅照着样子打磨一个外形类似的,防止赵子期突然发难要回去。”
“放心吧小姐,碧玺原石和师傅咱们都有,这事我回去就办。”
林海和韩冰二人在马车里休息一夜,暂且无话。
第二日天大亮,韩冰本欲去最近的镇子上稍作休整再行出发,考虑到之前自己和封家军来往过密,怕在镇上碰到治疗中的封家军,万一被有心之人看到,给封氏父子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最终决定还是小心些好。
“林海,咱们去看看父亲吧。”韩冰举目四望,遇到了这么多的事情,还是决定去村子里看看韩希墨的墓,说一说最近的遭遇。
林海明白韩冰心里的郁结,便驾着马车转身向江南附近安置韩希墨的村落驶去。
林海驾车很是稳当,常年在外奔波的人对于赶路早就习以为常,二人轮流驾车、休息,不日就顺利到达。
这次的人光明正大的驾着马车从正门进入,所有见到韩冰和林海的老弱妇孺都投去和善的笑容,就连新加入之前修建卢氏太庙被毒哑的壮丁,听到韩冰的到来,也纷纷带着妻儿出来以表感谢。
看着这些就算是在地狱般挣扎过仍然保持淳朴之心的普通人,韩冰突然明白为什么当初父亲要花费巨大的精力和巨资帮助这些人。
世上虽然有很多的奸佞,可总是要有人缝缝补补,韩希墨用自己数不清的财富尽了最大的努力去给这些最底层人提供了一个安憩之所,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平平淡淡未尝不是一种福气。
在和善的笑容中一路到达韩希墨棺椁停放处,人们自觉散去,给韩冰和韩父相处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