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而传递平安消息回家的情况后,弗兰德悟了。
——这个戒指怕不是读作赠品,写作传递消息的物件?
——但作为一国的…用这种简陋的方式传递消息是不是有点儿戏了?
赵无极瞧着那戒指时的想法,几乎与当时的弗兰德的想法重合了。
虽说很想如此吐槽,但在看见戴沐白瞧见戒指时惊异又恍惚的神色时,俩个老师还是没说什么。
弗兰德也只是将戒指交给对方后,就驱赶着对方离开——不管那个戒指代表着什么,都不是他们这些老师该掺和的。
——特别是,对方看见戒指时的神色并不是什么被仇人找到的感觉,而是一种仿佛看见了自己欠的债找上门的感觉……
老师们只管学习变强哈,感情债可不归他们管。#摆手.jpg#
老师们不想管学生欠的感情债,但在见着戴沐白收了戒指后,已经持续一周魂不守舍,以及莫名有点颓废的模样——不说老师们,奥黛丽他们就‘坐不住’了。
“啊啊啊啊!戴老大,你冲过头了,跑我火里了啊!”这是怕把没有第一魂技护体的人烧个好歹,所以赶忙收了火焰的,白虎对练选手马红俊的叫喊。
“…戴老大,你这走位咋回事?感觉像梦游啊!别突然就停下来啊!”浪费她预判就算了,关键是别往她的风线和胖子身上撞啊!
这是一周会有几次和大家搭伙,提前适应实战团队合作的奥黛丽的呼唤。
“戴老大…你咋了戴老大?这种菜不是你吃了犯恶心的吗?我都把这盘菜放这么远了,你咋还伸手过来叉啊?哦,看,现在难受了吧!”这是作为食物系魂师都察觉到戴沐白不对劲儿的奥斯卡。
看着戴沐白放下叉盘离开食堂去吐了,
食堂里的仨人面面相觑半晌。
“戴老大这几天的实战训练都没好好训。”马红俊咬着叉子说的话有点含糊不清。
奥黛丽倒是听清了,但她也很疑惑,“戴老大这变化也太突然了,他是遇到什么事了?哥你和戴老大的宿舍挨着的,最近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听到自家妹妹的疑问,奥斯卡摸着下巴回忆了一下,“动倒是没有,但静挺多的,对方这几天在宿舍——我路过他宿舍门开着时,都只见他靠窗边拿着个什么东西在发呆,而不是在清修打坐。所以倒是真的安静。”而不是像之前清修也带着隐隐的白虎啸声。
“啊?!”马红俊听到这话,怪叫了一声,“那这不就是说,戴老大最近是训练不好好训了,清修也清修不进去了吗?这是想干啥啊?”这跟对方之前的表现简直天差地别——对方不想从史莱克学院毕业啦?
“搞不懂。”也不好去问,感觉像是什么私人问题影响的对方。
奥黛丽几口将盘子里的饭菜吃完,然后将餐盘放清洗槽里涮干净。
但在用接过自家哥哥递来的干净毛巾擦手时,还是补上一句,“但如果戴老大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一定不行。”胖子都知道的道理就不必多赘述了。
“所以哥,你晚点回宿舍遇到戴老大的话,还是给对方带句话吧——”
“如果是能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解决的事情,就不要一个人憋心里,来找我们聊聊试试吧,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们帮不上什么呢?大家现在都是一个团队的成员了。所以真遇到什么困扰又想不通的问题,也试着再依靠一下伙伴们吧。”
“嗯,好,我会跟他说的。”算得上曾经被‘依靠’过一次的靠谱少年·奥斯卡拍了拍胸口。
然后晚点回宿舍后,他就将这句话给‘一去不回’的戴沐白带到了。
听完奥斯卡的转述,戴沐白的第一反应是道个歉,
“…抱歉,最近我的状态影响到大家了。”
然后话音刚落,他就被跟着奥斯卡来的马红俊给一拳捶肩头上。
“嘶——”x2
白虎的肩头是那么好捶的吗?反正捶人的和被捶的都倒吸了半口凉气。
马红俊抖着疼痛的右手,面上故作无事地对着扶肩的戴沐白开口,“戴老大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我们找你说这事又不是为你这声道歉来的。大家都是伙伴,也算是兄弟了,道歉不生分啊?”而且谈什么影响,其实对方带来的范围影响也不算太大,他和阿黛都能解决。
——所以大家更担心的是你这白虎,你这人而已。
“这次,我站胖子这边哈。”奥斯卡双手抱胸,站在一边附和一句。
戴沐白看着俩人,另一只一直放背后的手微微攥紧,手心的银戒指有点硌手。
敛息几秒后,他忽的叹口气出来。“行,刚才那话我收回,还有,再给我点时间……我想想该怎么跟你们说。”
——也确实,他现在不是离开时的孤身一人了啊,有转头就能看见的…伙伴们了啊。
奥斯卡和马红俊对视一眼,然后也不再说什么——还要说什么呀?对方已经有想要依靠他们这些伙伴的倾向了,没必要要求对方立刻改变,总得给对方一些时间嘛。
#理解的,理解的.jpg#
而这一时间,一过就又是一周。
直到这天休假日,戴沐白才捏着戒指上了后山,去到平日里不感兴趣所以没来过的山顶,找到了在那里挖坑埋土的奥黛丽。
嗯对,他先找的谈话选手是奥黛丽,而不是那俩位可以勾肩搭背的男生……
说真的,奥黛丽看见找上来的戴沐白时,
她其实并不算多惊讶,毕竟她对于对方偶尔看她时的欲言又止状态心知肚明——他总有些话想问她的,只是现在找到个可以一起说的时机了吧。
现在史莱克学院后山顶的草地,经过了奥黛丽几年持续栽种那60w颗种子行为的改造,现在绿草依旧——嗯对,奥黛丽那种了起码20w颗的种子就没开出几朵花的。
能没脚背的草地上,一眼望去,大片的绿油油中只有零星几朵的花儿羞答答地从草间探个大头出来,然后随风摇曳花枝。
看得人总觉得那发育不平衡的花朵会把纤细的花枝给摇折了。
“…不会折的,”奥黛丽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