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高兴的。”
梁信见他一副摆烂困倦的样子,直接抓起他的手,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我又不会打扰你,你还多了个付钱的和拎包的,多划算啊。”
秦秋意默默地想,谁会让一个女人来拎包啊?这不太孬了吗?
他在这人眼里的定位和他们那男的眼里的女人差不多吧。
都是弱势的、柔弱的、需要保护的。
他还是被拽着走到大街上。
圣女国经济非常繁荣,民众自由度很高,阶级区分并没有邻国分明。
女人露腿露胸露胳膊都是极为正常的,男性则恰恰相反。
世家大族的男性子弟上街时经常被要求带上面罩面具,手臂上通常被烙下灵力烙印,终身无法消除。
底层的男人很多靠力气吃饭,做一些苦工来赚取些许粮食,跟白净秀气的公子往往形成鲜明的对比。
秦秋意随便找了个摊子坐下,又被扯起来,他发狂地问:“又要干什么?”
梁信将他拽紧,“不要在这里,谁知道谁坐过这个位置,你不怕得病啊?”
秦秋意睁大眼睛,“这……好多人都坐,能得什么病啊?你声音小点,我都怕老板打人。”
他指了指不远还在忙活的老板,梁信却嘴角上扬,一副得意的样子,“她打不过我。”
秦秋意叹气,“好吧,你说,能得什么病啊?”
梁信想了想,“我听说很多女人会在公共用器上面放蛊,蛊虫会钻进男人的身体,然后女人就会知道男人里面的穿着……”
秦秋意身体一僵,“这么变态啊?”
梁信抱着胳膊点头,“你不知道吗?你这副白嫩的模样最招那样的女人喜欢了。”
说的跟真的似的,秦秋意摸了摸鼻子,“看她的,我一个大男人还怕女人看啊,又不会少两块肉。”
嘴上这么说,但只要是个正常人,绝对都会介意这种精神不正常的变态。
他站起来,“走吧。”
梁信调笑着问:“你不是不在意吗?”
秦秋意面无表情,“只是恶心罢了,代换一下,如果一个男人这么对你,你也会恶心到极点吧?”
梁信说:“那我会直接捏死他的。”
秦秋意摸了摸胳膊,“走吧走吧。”
他们转了一个下午,来到一个高大的建筑物前,是栋很高的房子,上面挂着一张大匾。
字体方正,写着:聚客楼。
莫非是个酒店?
这楼外面看着还挺冷清,明明立在寸土寸金的地段,却没几个客人进出,来来往往倒是路过不少人,都熟视无睹地走开,看都没看一眼。
梁信拉着秦秋意进去,店里伙计一身锦袍格外华丽,低着脑袋不知道写些什么,注意到有人进来了就忙站起身,恭敬道:“客人,请随我来。”
看起来没多少灯,在这样的楼里显得有些暗,空空荡荡的。
两人被带着进入一个小的走廊,梁信大概来过很多次,看起来熟门熟路的。
一边走一边问:“你们主人最近如何啊?”
伙计笑了笑,“我家主人前几天还念叨您呢,还有梁盐殿下,就盼着您来玩呢。”
梁盐?是梁信的妹妹。
梁信却想到了什么,笑起来,“那家伙最近不知道忙什么去了,都没影了。”
伙计也直道:“殿下肯定有她的正事要忙。”
梁信哼笑一声,“她能有什么正事?不捅些篓子让我去处理就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