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又看到了刚进来的秦秋意,满怀热切问:“你猜呢?”
额……反正这种问题就是越往变态说越好。
秦秋意张口就来,“因为她的丈夫很爱慕她,趁她睡着了把她杀了后剥了皮套在自己身上,在这女子死后举行婚礼,对着镜子挑开了红盖头。”
爱情故事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秋水被梗了一下,决定闭嘴不言,宋清云显然没想到这个回答,常年冷淡疏离的表情终于微不可察地变了变。
秦秋意耸了耸肩,低头看时表情才略微龟裂。
天呐!他裂开了!这里还有小朋友,他为什么要讲这些!
罪过啊罪过,别把人家小孩教坏了。
所幸,小孩大约没听到他信口胡言的话,此时此刻正熟睡着,发出规律的鼾声。
秦秋意终于呼出一口气,决心以后再也不要乱接秋水编的小故事了。
将小孩放在床上,确认被子盖好了后,秦秋意坐在他们旁边。
他想起大师兄那个偏北的方位,此刻随口问:“大师兄呢?”
秋水百无聊赖,脑袋往窗外偏了偏,“他呀,去喝花酒了。”
短暂沉默了一下,秦秋意:“大师兄还有这爱好啊。”
他还以为大师兄有什么非常重要且迫切需要他的重大事情要做。没办法,毕竟那人虽然吊儿郎当的,但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还是比较高大的。
现在想了想,其实喝花酒嘛,只是对他这个现代社会培养的祖国的小花朵有点出格而已。
秋水笑了笑,“别傻了。”
宋清云没有说话,视线落在了床上的小小身体上,秋水也看过去,“让她好好睡吧……哎?她头上的花呢?”
秦秋意正要说这件事,“花掉了,在街上掉的,但她看遍了街上的人都没看到她爹娘,不过又有个亲戚,说是她的姑姑。”
秋水问:“什么样的?”
秦秋意回忆了下,“是个穿白裙子的女人,有很多首饰,长得挺瘦的……不过这是其次,让我奇怪的是他们对这小姑娘的态度。”
“过于冷漠是吗?”
秦秋意点头,“对。”
那些人的反应是比较契合这个态度。
按理说正常人家丢了孩子不应该非常着急地找吗?如今孩子好不容易出现,几个亲戚反应都淡得不行,孩子父母至今没有反应。
真叫人奇怪。
这边想着,床上的小姑娘便发出一声闷哼,带着些许痛苦与恐惧。
几人一顿,秦秋意快步走到床边,定睛看去,只见小姑娘蜷缩成一团,拧着眉,面容惨白,冷汗直流,打湿了额角碎发。
他的心狠狠一提,忙坐在床边急喊:“小宝!小朋友!你怎么了?”
小姑娘眼睛闭得紧紧的,咬着牙一言不发。
这孩子叫不醒了。
秋水盯着小孩,薄唇轻启,“可能我们的答案要浮出水面了”
秦秋意心微微一沉,正欲说些什么。
“砰!”
门被打开了。
秦秋意正烦躁,往回看去正想骂人却看到进来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身着藕色长裙,将门踢开便闯了进来。
秦秋意拧着眉,他认出来了,是刚刚那个在福昌酒店冲他挑眉笑的女人。
秋水冷脸:“你是何人?”
女人扬起嘴角,轻轻一笑,体态轻盈,几乎瞬间就飞至床边。
“我是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