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体力;又能拖长白灵山里面的人的时间。
在他们一行人与犬夜叉分开行动后,几乎没有交集。
他们找到了白灵山,可犬夜叉还在和蛮骨纠缠,按理说奈落的目标是四魂之玉,确实不用太在意杀生丸一家子。
可他既然躲在白灵山中,难道就不怕杀生丸和纱织的出现破坏他的计划?
太不合理了。
这不符合奈落的作风,也不像他的手笔。
所以杀生丸彻底推翻最初的结论,或许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
他把目光放在奈落身上,可奈落从始至终都在收集碎片,他一直以来的目的也只有月牙,和纱织真的无冤无仇。
没理由会去祸害纱织。
除非——真正盯上纱织的根本不是奈落!
记忆倒退回几个月前。
纱织差点死在山洞里的那天。
月牙说过,或许有个一直躲在暗处的杀手,想除掉纱织。
时间过去了太久,这个信息早就淡化在他们心里了,一直在搞事情的奈落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躲在白灵山的黑影不止奈落一个!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白灵山的结界只对母女两人开放,一个想除掉月牙,另一个想除掉纱织。
她们有危险!
-
纱织失败了几十次才终于死心。
她将毕生所学使了个遍,万物之灵上镌刻的火元素标识也只是闪烁了几下微弱的光芒,让人眼前一亮后瞬间泼盆冷水,因为它除此之外毫无反应。
真是恼火至极,又毫无办法。
纱织有点挫败感,真的只有一点点。
她对自己的能力是自信的,毋庸置疑的自信,所以只会是打开方式不对,而不是自己的问题。
她没打算放弃,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里沸腾的热血这才有点安分了。
以前生活在远古的时候,宫崎还有其他神明在每年一个特定的日子会组织祭祀。
纱织初来乍到那会儿,不懂规矩,大人们也不让她参与,更是很少在她面前提及,她只知道宫崎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宫崎不让的事情,她就真的不去在意。
后来长大了,心智开始成熟后,大人们也不是一直拿她当小孩子看待,会粗略的讲一些祭祀的内容,让她不那么好奇,但他们说完之后引起了纱织的疑惑,既然只是供奉万物之灵的祭祀,为什么一定要瞒着她。
奈绪给她的答案是她年纪太小,又不是纯正的神,所以不让她参与,对此纱织也欣然接受,但五大元素缺一不可,纱织只需要贡献一点自己的血液就行,其他的,不归她管。
宫崎曾经承诺过,等她长大,资历够深,她就可以参与其中,和他们一起。
后来,她够到了这个门槛,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等等——
血?!
她怎么忘了这茬儿!
虽然没有百分之百的概率成功,但纱织也要尝试,毫不犹豫咬破自己的指尖,挤出两三滴血,滴在上面。
——没有反应。
甚至连微弱的光芒都不愿意闪烁一下了。
她脸上的期待渐渐褪去,意料之中,只是有点失望。
不能放弃。她心想。
就在她重新鼓起勇气,准备再做打算的时候,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她惊呼,下意识扔掉了石头。
万物之灵埋没在草丛里,纱织匆匆看了眼发红的掌心,无视烫伤带来的疼痛,蹲下,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拨开草丛,红光在那一瞬间像等待已久的蟒蛇一样窜出来。
她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一只无形的手推了她一把,本就蹲着的姿势让她失去重心往前扑去。
大概是这样的事情经历多了,纱织渐渐不再害怕自己这种脸朝地的姿势会不会毁容,天地颠倒的那一刻,她两眼一闭,心里想的是这一回又要被传送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去。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是准确的。
要是月牙在的话。
估计会很欠扁地来上一句“习惯就好”。
毕竟她是过来人。
她站稳脚跟,第一时间治疗一下掌心的伤口。
其实她没那么娇贵的,只是杀生丸见不得她身上有伤,哪怕是膝盖蹭破点皮,他都要浪费自己的妖力来给她疗伤。
纱织起初觉得他小题大做,哪知这还是一只会读心术的狗。
一眼看穿她的想法不说,还给了个让她自行体会的眼神。
久而久之,纱织不知怎得就被他养娇贵了。
原本哪怕伤到骨头,她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后来有一次,她被一只小妖怪咬伤了,伤势不重,但她有点糟心,因为她本来是想救它的,小妖怪警惕心很强,一不小心就被误伤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其实这种事情她完全可以理解的,就像在梦魇里渡劫的时候,她对杀生丸也十分警惕,根本不让靠近,而且她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以前内心毫无波澜。
这次居然觉得有点点委屈。
“杀生丸。”
“?”
“帮我吹吹。”她伸出被抓伤的手,露出血淋淋的抓痕给他看,耷拉着眉眼,“你看,流了好多血呢。”
小妖怪,牙口不错,就是准头不太好。纱织在心里给出评价。
他的妖力是属于强势挂的,一般人或者一般的妖怪承受不住,哪怕是奈落也够呛。
唯独纱织的反应很不一样。
杀生丸第一次使用自己的妖力帮她疗伤,是在她挡下犬夜叉使出的第一个风之伤的时候。
“好舒服呀。”她讶然于身体做出的最本能的反应,杀生丸却为之一愣。
她是唯一一个被他的妖力带来舒服感的人。
有种很陌生、很异样的感觉。
杀生丸逐渐对此“上瘾”。
他是不希望纱织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