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危险的活计,她应该是早就不做了,才会和丈夫搬到山里。”
“也是……”
这里这么多珍珠,她都没有卖掉呢!
捧着珍珠匣的人悄悄看了一眼白知,把匣子放好,和其他几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着。
然后,他们寻了一个白知背对众人的间隙,互相传递了什么。
拿到东西的几个人绷紧神经等了一会儿,没有见到任何“东西”出来阻止。
主导者满意地笑了,又不怀好意地看向周围。
绣楼里还有很多这样的小木匣!
他走到一个雕刻极为精致的木盒前,打开了盒上的锁扣。
令他奇怪的是,这个木盒里几乎是空的,只有底部残留着一层白色的细粉,散发淡淡的香味。
这是珍珠粉吗?
财帛动人心,无害又价值连城的青江珠就装在口袋里,他眼神几番变动,还是把手伸向那一点点“珍珠粉”。
“啊——!”绣楼中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呼喊。
一群任务者打了个激灵,只见刚刚主张各自拿几颗珍珠的男人,背对着他们倒了下去。
他双目圆睁,脸上抹着一层诡异惨白的粉,眼角嘴唇鲜红得可怕。
他死了!
其他人甚至不知道他遇见了什么!
胆小的人看到主导者这般惨状,不由心悸胆寒,偷偷又把珍珠放了回去。
白知站在后面冷冷地看着他的尸体,心中厌烦:“我都说了没有把握就不要拿东西。行了,剩下的人再搜一会儿就走吧。”
无论什么等级,无论是惊喜盒子还是血盒,哪里都有蠢货。
“好……”众人不敢说什么,又简单翻了翻绣楼,没再发现其他线索。
“这几座小楼线索很少,具体的事还得看主宅。”白知将绣楼里的场景记下,“去跟唐集宁汇合吧。”
*
两边人马在主宅前汇合,各自交流所得。
唐集宁搜查的是粮仓和藏书楼,白知搜查的则是绣楼和一栋用处不明的房子,里面是些孩子的用品,估计是那对父母以后要分给孩子的独立空间。
“这家人除了记账,没留下其他线索,我们只能从账本知道他们的时间有异常。”白知感觉事情有些棘手。
白知说着瞥了一眼身后。
几个任务者不禁露出尴尬不自在的表情,颇有些不打自招的味道在里面。
有人把珍珠放了回去,有人依旧选择将珍珠昧下。
“我这里也是这样……”唐集宁把《朝时录》的异常告诉他。
白知听见他那边也没有发生什么事,皱起眉头:“我们两边都没遇见灵异之物的话,主宅一定很危险。”
“走一步是一步吧,我们连任务的影子都没看见呢。”唐集宁笑道。
主宅最外面的围墙门没有锁,院子里的门,他们依旧是让有开锁道具的任务者打了头阵。
只是这一次,开门并没有那么顺利——
眼前的锁模样平平无奇,被派去开门的任务者却连锁身都拿不起来。
它像是被凝固在某个不知名的时空,无论任务者怎么晃动,甚至使用道具去破坏,它都安安稳稳地待在门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任务者要急出汗来。
他之所以被派来开门,是因为身上带着一件专门破坏鬼打墙、鬼顶门等迷障阻碍的道具,向来无往不利,只用来开锁,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这回怎么会打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