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回国外熬?”
佛尘听了进去,将板凳发在了地上,手上的青筋慢慢落下,看来还是不够,“老大也有怂的时候,听说你有一种病易死亡,还在很久之前被抛弃过。”
靳启扭头就发现刚刚放下心的佛尘又激了,他和许文俞很自觉的把班里的人弄出来,把门在里面反锁。
佛尘怒气压制不住的冲上去给了胡调一拳,直接把胡调干翻了,嘴角只有丝血流下来。
胡调的衣领被佛尘攥着,佛尘带着怒气的拳头落在了他的脸上,鼻子里流出了血,脸上全是拳头红痕。
佛尘把胡调拎起来又重新狠狠的将人扔在地上,像是佛尘的玩物一样。
“是他,是以前杀伐果断的佛尘。”校长带着一丝怀念的感情说着。
外面的人看着胡调被打成这样浑身起鸡皮疙瘩,觉得好恐怖。
许糖站了起来,走到讲台把那张纸捡了起来,在战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许糖,“我把名字签在战书,佛尘的事就是我许糖的事,出事了我们一起扛。”
“赤裸裸的挑衅,不能忍。”七班人看到许糖这样都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许糖拿着白纸黑字往四班去,后面跟着七班的人,其他班看着在想出了什么事让七班人都出来了。
“七班不是向来都不参加任何集体活动,就连打架他们都不会有一个人看,开校集也不来,除了厕所吃饭都不出来的。”一个学生和自己的同桌讨论着,而景菲菲看着许糖一步一步的走过自己班的门口。
四班人看着七班人都来了往后自觉一退,许糖敲了敲被里面反锁的门,她敲了4下,一次两下,两次四下,是他们四个暗号。
听到暗号,佛尘停止了动作站直身体,随便找了一个桌子坐在了那。随机门打开了许糖进去了,他给了许文俞一张支票,看一个除名的合同。
许文俞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拿着一百万的支票和一份合同走到被打的凄惨的胡调旁边,将他拉了起来,简单粗暴的方式将胡调抬到板凳上,胡调看着许文俞给他一百万的支票,和一份自己被K市除名的合同。
靳启走到胡调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是K市继承人掌权人靳家靳启,现在赋予你自由,你将不再能踏入K市一步,你的父母会得到K市优待但是你不可能。”
外面的人除了七班都目瞪口呆没想到靳启是靳家人,还是继承掌权人的人。
“这不是赋予自由,这是彻底除名。”
K市不会再有胡调,不止K市。
校长兴致勃勃的笑着说:“真有靳老的风气,准备上课吧。”
散了,只有佛尘被许糖拉到楼梯间,楼梯间很黑,有些看不清但有隐隐的月光。
“佛尘,你不能压制一下吗?”许糖生气的说。
“在压制了。”佛尘高大身躯把许糖挡住了,“你为什么要来管?”
许糖气的不行,“我为什么要管?我们是好朋友啊。”
“也就只是朋友而已,”佛尘说,“先回去,我一会回班。”
“你想干什么?”
佛尘被问的恼火,从刚开始到现在他一直在压制,心里那份精神上的痛,“干什么干什么!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你说啊,你为什么要管那么多上你的课不就完了吗。”
许糖被佛尘吓到了,他的怒吼让许糖觉得陌生,明明刚刚还在好好的,她被吓得一动不动。
“行,你不走我走行吗?”佛尘忍着精神上的折磨扭头走了。
留下的就是那句佛尘说的话,还有许糖独自站在那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