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珍皱眉道：“知道什么叫相由心生吗，我看人不会错的。”
于溪哑口无言，随后问：“那行，您说说，从我的面相上来看，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林悦珍甚至没有抬头，“好吃懒做吧。”
于溪：“亲妈？”
于溪帮林悦珍洗完菜，在她身后伸着脖子观看。林悦珍一回头，被于溪贴近的身影吓了一跳。
于溪遭到林悦珍的驱赶：“你还是出去吧，在我后面碍手碍脚的。”
“？”
于溪：“不是你让我过来看你做饭的？”
林悦珍摆摆手：“后悔了，赶紧走。”
于溪无语凝噎，转身离开厨房，看到许致站在电视柜前。于溪走了过去，顺着他的视线下移，看到柜面上立着一副她傻笑的照片。
于溪瞬间扣下相框：“你干嘛，随便看我照片！”
她说完，感觉奇怪。
这照片之前不是被收起来了吗，怎么被放在这里。
许致淡笑一声：“那我给你一张我以前的照片，作为交换？”
“谁愿意看你的照片。”于溪不屑轻哼，不过几秒，她缓缓抬眸，“但施舍给你一眼，也不是不可以。”
许致：“行。”
于溪伸出手：“照片呢？”
“没有。”许致回答得坦然，“上学的时候不怎么拍照。”
“？”
于溪上下打量着他：“怎么听起来这么不可信，我以为你是会被女孩子偷拍，然后把照片印出来夹在情书里再送给你的类型。”
许致出声笑：“为什么会这样认为，难道你干过这样的事？”
“怎么可能。”于溪回忆道，“倒是被别人送过这种礼物。”
许致嘴角的弧度渐收：“你是怎么回应的？”
于溪沉默几秒，说道：“我当时特别生气，我本来就很讨厌拍照，更别提被偷拍，这个人竟然还敢把偷拍的照片送给我！气得我直接把礼物拍在他的桌子上，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
听着她越说越激动的语气，许致笑着摇头：“那个人恐怕，会对告白这种事留下阴影。”
“谁叫他踩到了我的底线。”于溪又道，“不过没事，等以后跟你回家，我不信你家里没有你以前的照片。”
刚才的轻快氛围似乎转瞬逝去。
许致垂眸，眉眼覆上一层清冷的神态。
于溪没有察觉，听到林悦珍打开厨房的门，说了句：“你给你爸打个电话问问，怎么买个烤鸭这么半天。”
“哦。”于溪拿出手机，走到一旁打电话。
视线聚焦到扣于桌面的相框，许致弯腰拿起，仔细描摹着照片上的人，眼睫轻动。
没过多久，于溪走回到许致面前。
“我爸太搞笑了，买东西还能迷路。不过，我爸真的是个很有趣的人，以前每次给我去开家长会，总能有一堆家长围着他聊天。”
于溪说完，抬起眸，和许致的目光相撞。
他的平淡神情，似乎有着少见的变化。
于溪刚想询问，许致握住她的手腕，向他的方向带了些距离，随后倾身垂头。
温度急速上升。
这个意外的动作，暧昧又令人心动。
于溪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你……你，干嘛。”
许致声音低哑：“嗯？”
“我妈还在那里呢，万一被她看到了怎么办！”于溪轻推了他一下，但是没有拉开两人的距离，“怎么也得，进屋再说……”
许致轻嗯一声：“那，进去重来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