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安排了SPA,也是在这片区里。进去之前,左柚选了粉色的草莓磨砂。两人一个房间,私密性足够。
躺在床上,有两个人专门伺候,看到旁边的傅柏熙,左柚长舒了口气,“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伺候,这应该算是慈禧太后级别的快乐了吧。”
“太太,这个力度够吗?”帮忙搓手的人突然开口。
左柚吓得差点没坐起来,“傅柏熙,我现在英文已经好到可以直接同声传译成中文了?”
傅柏熙笑了,“怕你英文不够,特地选了会中文的服务。”
手上有人伺候,没法拍胸脯,左柚只能口上唏嘘,“白激动了。”
全套下来,她仿若被扒了一层皮。身上披着粉色的浴袍,把手递到傅柏熙面前,“我是不是白了好几个度。”
傅柏熙点点头,示意她坐好。细心的帮她抹了身体乳,才让人去换衣服。
“不在酒店吃吗?”左柚去行李箱里找出晚上要穿的衣服。
“你是准备这三天,我们每天在酒店,足不出户?”傅柏熙看着面前的双人大床,调笑道,“傅太太,没想到你这么饥渴?”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去换衣服吧,你会喜欢的。”傅柏熙拍了下她的肩膀,推着她去洗手间。
从这边过去,要乘悬崖电梯,这还是她第一次坐,半镂空的。绿草和花丛包围着,大海就在不远处。跨过一道石窟,就是另一片景象了。
楼梯两边是透明玻璃的,两侧的风景尽收眼底。他们一直走到正中间才停下脚步,这块地方是个圆形,像舞台一般,旁边就是拉小提琴的演奏家。
“这边风景这么好,怎么会没人啊?”左柚坐在吧台前,双脚悬空,看着眼前的景色不可思议。他们刚刚过来的是,两边明明坐满了人,好多人带着相机在拍日落。
海浪清冷的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沙沙作响,“傻子。”傅柏熙揉了下她的头,“提前订好的。”
“我就说咱们来的这么晚,欣赏日落的绝佳位置怎么可能会有余留。”风轻轻的吹着,温柔地抚摸着脸庞,之前留的短发,现在已经到肩膀的位置了。前段时间,她去了趟理发店,把头发重新染成了黑色。
难得出来游玩,在饮料和酒之间,他们选择了酒。
看着火红的落日慢慢坠落山底,天空和海岸线渐渐地融为一体,路灯在一秒之内全部亮起,仿佛都在为你绽放,这画面,真的很美很美。
举着杯子,轻轻摇晃着,这都是她以前从来不敢想的生活。
“左柚,恭喜你可以正式独立了,可以自己解决问题了。”两个杯子在空中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砰’的一声。
“为什么不是长大?”左柚微微抿了一口,惬意的眼睛都半眯起来了。
比起大城市的喧嚣,这边的生活节奏要慢很多。
“长大没有标准,就像原本不懂事的小孩,突然有一天他乖乖的去上学,不再任性,这也算是长大。如果我用长大来形容你,是对你成长这么多年的不尊重。”他说着抿了一口杯中的柠檬水。比起甜腻的饮料,他更喜欢这种酸涩清香的柠檬水。
像是想起了什么,左柚突然侧目,看着路灯下的他,他的头发长了,盖住了耳朵,蓬松的黑发,随风波动着,“你不会又要出差很久很久吧?”
傅柏熙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你上次带我出去玩,结果没几天就要出国了,一去就是三个多月。”左柚把椅子往他这边挪了挪,不满地控诉道。
“对不起。”傅柏熙搂住她的肩膀,触手的皮肤细腻光滑,手感很好,“老婆,我这回是真的想带你出来玩,上回也是。”
两人离得很近,傅柏熙只要稍微往下一点点,就能碰到对方的嘴唇。而他确实也这么做了,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她的唇,先是温柔,后面慢慢的深入骨髓。
身后的乐队拉到高潮,激情澎湃。前面的两人,难分难舍。月亮都害羞地躲到了云后,不敢出来。
在外面呆了一会儿后,他们就回酒店了。左柚本来想去沙滩上踩踩的,听闻明天会有这个安排,就放弃了。
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现在有点累。
回到房间,看到大床上玫瑰花花瓣摆成了爱心的形状,她惊了下,“我们下午出门的时候不是没有的吗?是他们铺了?现在补上吗?”一般这种花瓣,不该是在入住的时候就准备好吗。再往前走,地上也摆放了很多的玫瑰花,被插在花瓶里,很多瓶。
“对,补偿用的。”傅柏熙去拿睡衣,笑了下。“喜欢吗?”
“俗气。”
“……”准备踏进浴室的他,被噎了下,脚下没注意,差点绊倒在进门处,“你果然还是适合穷养。”
“?”左柚并不明白这个男人突然之间在气什么,只知道他从浴室出来后,给她塞了一条睡裙,大红色的,适合婚后第一晚穿的那种。不是深V的领口,有点偏公主风的,不暴露。
除了办酒宴那天勉强试了红色,平常从不碰红色的她下意识地要拒绝,“我还是穿我自己的吧。”
傅柏熙举着睡衣的手没有落下,他刚洗过澡,手臂的肌肤很白,配上红色睡衣,更是白的透明。
左柚一瞬间的恍惚,“要不你穿吧,一定很美。”她发现皮肤白的人真的很适合大红色,会显得人更加精致。
闻言他的脸黑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说,你很适合红色。”赶在他爆发前,左柚拎上睡衣遁走。
浴缸泡澡,简直不要太舒服,出来的时候,她觉得浑身上下脱了好几层皮。
傅柏熙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正在看手机,手指飞快地打着字,在看到她出来,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洗好了?”
左柚关上大灯,只留下床头的小灯。还以为他要干什么,上来就把被子拉高,捂住了自己,“今天好累啊,我要睡觉了。”
他探身,在她头顶停了许久,感觉到被子里的人都紧张到颤抖了,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屁啊。”左柚凶巴巴地睁开眼,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