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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玖(2 / 3)

追念,好像再也不会去而复返了。

奶奶回到厨房。凉爽的廊内将铃兰心中的落寞放大到了无限。她也不是完全信口开河,伤口似乎真的裂开了。

珊瑚诧异的看着她,直到过了数秒才忍下惊奇的眼神,替她重新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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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伤口只是轻微渗血。也不晓得店里以及由衣和阿猫怎么样了。白日的舟车劳顿使她感到有些疲乏。

她侧身蜷缩着,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不知梦到了什么。哪怕睡梦中都是这样缺乏安全感,就像一只稚气的小猫,明明柔弱的让人犹怜,却像仍不肯卸下倔强。

只盖着一层薄薄月华的铃兰,感到有些凉意,却懒恹恹地不想动时,有人为她盖好了被子。粗粝而又与之矛盾的温柔指腹拂过她的脸颊,温热的暖意将她灼醒。

亲眼确认她平安无事才算安心。见她有醒来的迹象,斑收回了手,不请自到的坐在她床边。

半梦半醒之间,每天都令她牵肠挂肚的那张,夺人心魄的面孔填满了她的视野。从朦胧到清晰,他身后是清朗的月光,将他凌锐的轮廓照得那样柔和。

铃兰一下推开惺忪的睡眼。为了生存,各种笑容情绪她早就能够适逢其时的信手拈来,乖巧地、风情的、令人犹怜的……但此刻的明媚,是发自内心的快乐。

“亲爱的!我以为再也不能见到你了!”不止是大名的事情,还有白天奶奶的态度,铃兰真的以为他们从此不欢而散了。

铃兰不顾伤口扑进他怀里。斑收紧手臂回抱住她,仿佛那就是全世界的重量。“伤口怎么样?还很疼吗?”

“快要痛死了啊~”只差毫厘,她就命丧他手。可是身体并没有对他产生本能的恐惧,铃兰只嫌还是不够靠近他的心脏,将他看清,找了一更舒服的位置直至坐到他的腿上。“不过现在好多了!”

“大名没有再找麻烦吗?”她又问了一些之后的事。

多日未见,他的英气未减,依旧丰神奕奕。可是肃穆的眉宇之间看上去总让铃兰觉得,他没有好好休息。

她的生龙活虎虽然为他带来一丝安慰,但分毫没有减轻一直系缀在他心里的重担。落在她额头上,炽烈而沉默的吻中满是无言的愧疚。

“不会再有下次了。”那是从他胸腔内传来的声音,像誓言一样深沉。

铃兰被斑有些笨拙而又不容置疑的动作困得动弹不了,他仿佛抱着一颗易碎的星,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她的伤口,又恐她离自己而去。

她在心中娇羞的点了点头,但铃兰想,斑会听到的。只要不殃及身边的人,能让他脱离困境,她便觉得痛有所值。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到我家来?”她想起这件令她心惊肉跳的事来。还是事先完全没有和她提起,这么猝不及防。

铃兰一直没有将奶奶反对他们在一起的态度告诉斑,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是在阴影里相互取暖,无法经受阳光的见证,何必徒增烦恼呢。

“只是觉得有必要来拜访一下。”

“……”铃兰送给斑一个恼羞成怒的白眼,真不知道他的脑回路能疯到哪。

“你别放在心上,奶奶是位传统的老人,所以可能不太接受的了忍者这种危险的职业。”想来也是,奶奶对扉间甚至他的兄长确实也没有特别欣赏。不过就算斑有意隐瞒她,铃兰也能猜到田岛族长对她是什么样的印象。

“要他们突然转变根深蒂固的思想,确实很难。总之,这到不成何大问题。”斑有信心能够得到老人的认可。他的话打断了铃兰的胡思乱想,“躲在玄关里的那个小姑娘是千手族人?虽然有些给千手一族丢脸,她的任务完成也该回去了。我会派人带药过来。”

“本来我也不想再麻烦她,不过奶奶太紧张了。毕竟她只剩下我一个亲人了。我明白你担心我,也不想受到他们太多好处,但是现在换人来,解释起来又会很麻烦……”

斑看着铃兰问,玩味之下有些意味深长。“是扉间替你包扎的?”

“起初为我治疗的人,应该是你的那位挚友吧?之后都是那位姑娘在照料我。至于扉间,可惜了哦。”铃兰调皮的手指戳点在他的鼻尖上,“连根白毛都没有见到呢。”

“哦?”上扬的语腔里充满了浓浓的醋意,以至于放过了她胆大包天的狐爪。“那倒属实有些可惜了。他该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献一番殷勤的。”

铃兰懒得理他,言归正传道。“他们救了我总有苦劳吧?虽说呢,斑大人不缺少像我这样的小情人,不过这么多天以来,那位珊瑚姑娘一直日夜不离的照顾我,也该要谢谢她吧?忘恩负义可不是我欣赏的男人。”

“这是我与他们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操心。”一码归码。月轮沉斜在疏影里,斑眸中因占有欲而点燃的火焰比子夜更深。“你记住我的话,如果真的有宇智波匍匐于千手脚下的那一天,我宁可杀了你,也不会将你拱手送给扉间。”

这绝对不是一个玩笑。作为警告,斑收拢了掐住她雪颈的五指,甚至比先前钳住她腰肢的力量更加不容分说。

对她产生过一丝好感的男人也不止扉间一个,斑唯独对扉间耿耿于怀,简直像个执拗的小孩子。在她眼中,扉间不过是奶奶的一位亲戚。如果不是奶奶的缘故,以千手与斑敌对的关系,他们永远都不会有交集。

“知道了。假如有一天我背叛你,你就用最厉害的忍术杀了我!”铃兰一手环着斑的后颈,另一手在他唇角两边画出笑容的弧度。

这张摄人心魄的面容,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凶了,以至于让好多爱慕他的女孩子望而却步。不知从何时开始,铃兰不喜欢他蹙眉的样子,那样就意味着他烦心,不快乐。

“说起来,这么多时日没见,你都没有说过想念我。”

斑拿下她的狐爪,如果不想念她,又怎么会纵容它在自己脸上作祟;又怎么会被老人下了逐客令,还深更漏液前来看她。“你感受不到吗?”

“你不说,我就不……”她剩下的巧言善辩,全被热烈的唇瓣封在了喉里。

尽管对伤者有非分之想好像有些过分,斑吻上她的唇。

汹涌的思念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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