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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拾陆(3 / 4)

练习场争雄好像还是昨天的事情。“无论怎么说,我们宇智波一族以后不会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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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不知道那边最后是怎么应对的。大楠前辈和其他几位前辈叔叔,焦炙恍惚间她完全没有注意那一张张嬉笑的脸都是谁,一直热情高涨地叫她来喝酒,而她甚至没有全部转完宾客,就被安排回到了后院房间。

除去擦掉夺眶而出的苦水,她保持着刚坐下来的姿势,僵坐了一个下午。萤火看了一眼桌上已经的饭菜,就像外面的夜色,已经完全冷透。比起饥饿,此时正一点一滴流逝远去的时间,让她越发紧张。两手甚至不知道该安放哪里,平日不化的妆也没有洗掉。平铺在崭新的被子中央,那块白到刺目的方帕,令她无所适从。

其实这间宅子她并不陌生。原本就是她堂叔家,从不记事起就常被父母带来作客了。彼时姐姐梳着两个辫子,牵着她的手一起玩耍,哥哥才到门把手的地方那么高。

虽然修行的严苛对待要成为忍者的他们,全部一视同仁,谁都没有轻松的童年。不过到了七八岁的男孩子还是和女孩子,因为不同的爱好分道扬镳。

后来到了及笄之年,懵懂的萤火逐渐察觉到姐姐和堂哥之间的情愫,便有意避开了成为妨碍别人的第三者。

所以,不是她嫁的这个男人,他的品性样貌出了什么问题,有没有很好的前途,而是,这是她从小到大一直都视为哥哥、姐夫的男人。

可是该来的迟早会来。

辰彦开门进来的一霎,和她眼中的惊慌不安撞个满怀。

多了一个人的房间里,依然没有声息。

仪式酒宴统统举行过了,现在他们已经成为了夫妻。辰彦在她对面的垫子上沉声坐了许久,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道难题对他而言确实超出了纲领。

“爷爷他们应该已经对你讲的很清楚了。”

“我知道……”父亲早已一遍一遍的施过压。白皙的素指将膝前的衣裙攥出一团褶皱,萤火接着他的话说下去,“不这么做的话,就不会有孩子……”

辰彦也不再多说什么无用的话。

“那么,我去灯笼熄掉。”能够障目的黑暗,对他们彼此来说都好。

刺鼻的蜡味在空气中洒开,黑夜降临的还是那么猝不胜防。萤火抓紧了手下的床被,漫长的几分钟后,她循着半悬的心跳看向前方。

忍者敏锐的感官告诉她,辰彦就在她的面前不远,大概他也在给自己最后调整的时间。

第一次靠近来的,异性的强烈气息,让她全身发烫。一切都按部就班,只是跳过了亲吻,因为没有情不自禁,也没有欲罢不能。

萤火顺应着现实躺在床上,勒着她一整天的挂下带终于解开了,她的呼吸却反而越短促,同时被扯去的还有她仅剩的一层安全感。她太紧张了,紧张到全身僵硬,就连抚慰都变成了吃痛。

过度的自我暗示,俨然无限放大了接下来要面对的疼痛。军临城下的炽热异物,将她心中的恐惧推向了最高潮。

从小就被父亲教育宇智波家的女孩子,不该有软弱的行为,可是,她甚至不知道该要向谁反抗。

辰彦忽然停下来,从上方传来他的声音。“如果你实在很难接受的话,可以把我想象成斑。”

尽管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从他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听起来似乎有些奇怪。不过对一个可怜的女孩子来说,大概会容易接受一点吧。

言语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萤火睁开乌亮晶莹,尤像黑夜中唯一的星子。她问道,“你也会把我当作姐姐吗,哥哥?”

“你把男人想得太单纯了。况且,你的条件也不会让我为难。”

萤火没有马上接话。她垂下眼睑,不知想到了什么,“那个女孩子是怎样的呢?很漂亮吗?”

“那个女孩?”自己并没有什么红颜知己,即使有她应该也不会关心,思绪运转了一圈,辰彦才明白她在说谁。

“斑的……”姐姐曾经告诉过她,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斑带来过一个女孩子。

辰彦考虑后说道,“平心而论,她大概是个会让大部分男人想尝试,征服一下看看的女人。”

他没有将自己得知的,扉间和她之间的瓜葛对斑以外的人提起,包括他现在的妻子。这大概是一个小女孩消化不了的故事。

辰彦话锋一转道,“不过,斑对你没有男女之间的喜欢,不是因为你比谁缺了魅力,不够漂亮。可能仅仅只是她更吸引斑。”

萤火并没有庆幸火之国大名的掌上明珠,玉叶金枝的公主殿下不过也和自己一样遭到了他的拒绝。已经哭红的眼睛,又再滚出泪花。

辰彦摇摇头,其实他也不明白好友为什么偏偏喜欢这一挂。“斑那个被宠坏的人,也该有人来治一治他!”

“如果姐姐还在的话,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我真的很想念她……”萤火将这段婚姻当做自己的使命,“我知道,这是我的任务。只是……将来我死去见到姐姐的话,我又该怎么样面对她呢?”

“只是想念是没有用的。”埋在枕头里的声音显得有些隐忍而压抑。男人的气息浓烈过酒气。辰彦没有直接倒在她身上,他的脸靠在床上。今天摄入的酒精确实有些超过了他的酒量。他一个人连带喝下了新娘的份,前辈们才心满意足。不过,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不能醉去。

“你这么说,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能,可是这件事情,我一个人确实无法完成。但我们不会永远都困在这个现状里。”辰彦向她,也像自己保证,誓言在于行,而不在于说。

“所以,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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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烈日,铃兰出来给客人送东西。前阵子一直都是阿猫在看店,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也该让辛苦的阿猫休息一下。

回去的路上,铃兰买了两份点心,等待打包的过程中,闲来无事的她无意间发现,一扇夹在甘味店和邻居铺子之间,挂着深蓝布帘的可怜小门。

她常常经过这条街,竟从没留意过还有这么一家镂身点青的小店。

拿了点心,铃兰走进旁边这家被她忽视的小店,大概是旁边铺子切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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