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这点,你比谁都清楚,因为你比谁都了解静王。”
“我——”食月哽咽道,“十年了,我整整十年没有抱抱我的儿子了。哪怕是远远的看一眼也好。女娃,求求你,帮帮我。”
我握住她冰冷颤抖的双手,“我一直都在帮你,你记着,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侍从,你叫食月。哥舒岚在十年前就已经被静王杀死了。”这十年来,为了让她不再将注意力放在自己儿子身上,我四处带着她游山玩水,走遍名山大川,连塞外和草原都去了,还陪她一起回到草原看望她的部族。哥舒明朗这十年的经历,若让一个当娘的亲眼看到,食月岂能做到熟视无睹。但这些,是哥舒明朗必须经历的,想要成长为参天大树,就要抗得住大风大雨。待雨过天晴,我自然还她一个健康完整的哥舒明朗。我知道公然对抗天道没用,只能顺势而为。重点是,没有这样的哥舒明朗,我怎能看到真人版的《唐朝浪漫英雄》。
“可是,我实在太想我的儿子了。”她眼泪汪汪,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地往下掉。做了母亲的人,无论身在哪里,都时刻惦念着自己的儿子,她也不能免俗。
“如果你想去,也不是完全不可以,但你不能跟他有任何亲近举动,无论看到了什么,都不能失控暴露,王爷的人就藏在暗处。”现在的哥舒明朗已经很厉害,凤翔没有人能够伤得到他。唯有一个人,就是静王。对于一个曾经杀死过自己的男人,食月只怕是被他伤透了心,也恨透了他。
“嗯!”食月重重地嗯了一声,是对我的保证,也是在尽力克制对静王的,厌恶与憎恨。
十九百一赌坊,哥舒明朗抱着胳膊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优雅不羁,就像一只傲娇的波斯猫儿。
“公子,您看这个怎么样?”一个小斯拿着一匹面料给哥舒明朗看。
“难看,拿走!”
“公子,您看,这些字画要挂在哪里?”
“你眼瞎啊,当然是挂在隔间里。”
“公子,这柱子是刷成红色,还是其他颜色?”
“笨蛋,当然是金色!赌坊是进财的,金色招财运,你不懂吗?”
“是是是。”
“公子,喝茶。”
“噗——,这是什么茶?难喝!把我的大红袍拿过来!”小哥舒朝着婢女瞪眼睛。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