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告诉我了。”刘陵嘟囔着：“找我跳槽的甲方多了去了。”
池东文笑了，“嗯，我们都需要你这样的。”
刘陵把胳膊放在桌子上，托着脸，沉思着。
池东文看着有点想笑：“你平时都是这么沉思的吗？”
“嗯。”刘陵说。
“罗薇薇真的把你的心上人扔河里了吗？”换池东文小心翼翼的问。
“差不多。”刘陵那被手托住的脸“艰难”的点了点头。
“你想要罗薇薇的什么证据？”池东文问，“不能给警察吗？一定要发到网上。”
“嗯，发到晚上是对她这种人最大的打击，她的人设和滤镜就会全部都碎掉。这是对她心里最大的折磨。”她看了下池东文，又赶紧补充道：“我觉得是这样。”
“她......”池东文有些犹豫的说：“是不是把你男朋友领回家....玩了。”见刘陵瞪大眼睛望着他，池东文又说：“下药之后给领回去的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星落是我兄弟开的，她干了不少这种事。有一次有一个男的大肚子的老婆找来，还是我给了两万块钱才算没找酒吧的麻烦。”
“太贱了！”刘陵气愤的说。
“但我知道她领回家的男的，会....会被录像，她没事还会把那些录像发给那些男人找点乐子。如果受害者威胁他要报警什么的，她就会把这些录像发给他们家里人或者老婆。”
“什么？！”刘陵\''忽\''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发给她老婆！！？”
“不是每一个都是。”他拽了下刘陵的衣服，“你先坐下。外面上班呢！”刘陵只好又坐下。“也不是每一个男的都会把视频发出去，我知道的只有一次，是罗薇薇自己说的，”池东文补充道：“上次那个男的大肚子媳妇儿找过来的事情我帮她解决了之后，她特意过来谢谢我。说如果这个女的真的要报警抓他，她就把那床照发给她老婆。我才知道她会有这些影像文件。但是好像她也从没有往家里人那里发过，”池东文偷瞄了一下刘陵的脸色，那脸色冷的好像能冻出一个冰棒来，“也不是啊，也不是都会发，就是会拿这个做一个保护自己的工具，如果对方家里真的找来了，就拿这个去做交换，保自己平安。但是这个她一旦发到受害人家里或者单位，那她自己也一定不会全身而退，这是一步自保的棋而已，她轻易不会用的。”
“行了行了，我说完了。”池东文拍了一下刘陵，“你放松点，干嘛绷这么紧。”
“你有没有那照片，我现在就给他发网上去。”
“你等一下吧你，”池东文很无语的看着她：“那上面都有受害者，你让他们怎么办？”
“我....打码不行吗？”刘陵问。
“不行，有风险。传播量一旦扩大，就会被其他人认出来，你就害了别人。”池东文说。
“对不起。”刘陵又用手托着脸：“我没想到。”一脸愁容。
“找一个罗薇薇的同伴就行了。”池东文看着刘陵轻轻松松的说，“两个都是作死的人。”他说，“就可以了。”
“对对对对。”刘陵又兴奋起来。
“你能找到吗？”池东文又笑着看着她。
“找不到，”刘陵又开始托脸，又一脸愁容。
池东文正无奈的摇摇头，却听刘陵一声大叫：“找到了！”
“你小点声。”池东文又提醒她。
“对不起对不起。”刘陵赶忙说，“那个老田，田致！”
“嗯，就是他。”池东文平静的说；
“你早就找好了？”刘陵问。
“我想挖你过来，就要有八九分把握。找到这个人，这是基础。”池东文平静的说。
“好吧。”刘陵又托着脸。
池东文好奇的看着她，然后才慢慢的说：“说实话，我要不是听过你两次培训，我都不相信你现在这个傻样子是那个能写出我最中意的系统建设方案的人。”
他又往前探了探身子，“你不会是找人代笔的吧？”
“没有没有，”刘陵连连摆手，“是我是我。”
“那就好。”池东文向后一靠，翘起了二郎腿，点燃了一根烟。
刘陵见状马上去打开办公室的窗户，打开之后又坐回了池东文对面。
池东文满意的点点头，“这种反应还差不多。”他吐出一个烟圈，“那你就是在感情方面有点冲动。导致智商为零。”他又看了看刘陵，“哎，你什么星座的？”
“啊，我忘了。”
“不会是那个被称为火象三傻的星座吧！”池东文笑着问。
“......”
你才火象三傻，你全家都傻。刘陵在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