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陵虽然抱住了池东文,但是两个人还有一只手依然被池东文在用力的攥着,而刘陵似乎也没有想要挣脱开的意思。
“把我身上都哭湿了!”池东文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刘陵说。
“你为什么拉着我的手。”刘陵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很久了。”她说。
池东文张开那只手,把刘陵的手包在自己的手里面。“你很凉。想帮你暖暖。”他说。
“那还有一只呢?”刘陵松开抱着池东文的手,举起另一只手,挣脱了怀抱看着他。
池东文笑了笑,抓起刘陵的另一只手,轻轻的亲了一下。“很冷吧。”他抬头对刘陵说。
刘陵看着池东文,心酸的摇摇头,“都怪我。”她说。
池东文想说什么,又是一阵咳嗽。
刘陵看着他那个样子,眼泪更加不争气的留了出来。
“我这是旧疾,”池东文无奈的又强调了一遍,“死不了的,真没事。”
刘陵看着他咳嗽了好一会儿,等稍微平静了一会儿才说。“住在这里还好吗?离市区那么远,如果有什么需要怎么办?”
池东文狡黠的笑了一下,对刘陵说:“我住在这里挺好的。阿姨每天早上来做饭,晚上就走了。”他低头想了一下,“不过确实有不好的地方,有些需要无法满足。”他一本正经的说。
“是什么?”刘陵来了精神,“我帮你。”
“好!”池东文高兴的说,“说好了,你一定得帮我啊!”
“哎呀你放心!我肯定帮你!我两肋插刀!我在所不辞!”刘陵骄傲的说。
“好吧。”池东文勉为其难的说,“我也是有那方面需求的人。”他猛的贴近刘陵身边,“有个需求一直不知道怎么满足。自己一个人久了,确实很难受。”池东文低低的在刘陵耳边说。
刘陵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想起自己刚刚信誓旦旦的样子,觉得丢人丢到家了。
“你不是说,你一定会帮我,即使两肋插刀也在所不辞吗?”池东文在刘陵耳边吹着气,搞得刘陵痒痒的。“而我的请求,不用你两肋插刀,就能帮我。”池东文又说。
“哎呀!”刘陵又打了池东文心口一下,想挣脱出他圈住她的范围。
谁知道刚打了一下,池东文又开始咳嗽起来。刘陵害怕了,赶紧过去看。池东文又重新抱紧他,一边抱还一边咳嗽。
刘陵就那么被他抱着,不敢再轻举妄动了。“是不是伤口在这里。”她问。
她轻轻拉下了那个背心看了看,那里面有一条从左心口一直蔓延到右腹部的蜿蜒伤痕。她愣住了,就这样看了有大概三五分钟。
“好了。”池东文说。“去洗个澡吧,别冻到了。”池东文作势要推开她。
刘陵没有被推开,她反倒是一用劲,一个翻身把池东文扑倒在床上。刘陵骑在他身上,没等池东文反应过来,直接就吻了上去。
和前两次他们或逢场作戏,或情绪作祟的感觉不同,这一次是两个人情之所至的猛烈碰撞。
刘陵趴在池东文身上,池东文搂着她,两人的舌不停的向对方的唇内发起进攻。池东文更加霸道一点,刘陵则是积极的回应着,那两条舌好像两只缠绵不断的鱼,纠缠不休,有一种难舍难离的隐隐悲欢。
池东文今天穿了一件系带的短裤,刘陵一边让池东文吻着,一边抽出手手来,摸索着去解那根带子。刘陵胡乱扯着,手却不自觉的碰到了一些不该碰的,她听见池东文咬着她的唇说:“你来真的?”
“恩。”她在池东文的舌尖含含糊糊的回应着。
池东文又别过头低低的咳了两声。刘陵的手顿了一下,又更快速地去解那根带子。
池东文还在别过头去低低的咳着,他本想着两人要交换一下位置,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只喜欢被服侍。
他正想着起身,却突然感觉到,刘陵缓缓挪到他的身下,然后一股温热的感觉包围住了它。
他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整个人都像飘起了一般。他告诉刘陵的话没错,他来这里快一个月了,几乎没有碰过女人。可就算不来这里,除了顾心优,他在毕业后长达七八年的时间里,除了大学时期那个局长千金的女朋友,他也没有再碰过其他的女人。
他觉得那不是男人生活的重心,那种事情其实就像是一次洗浴,一次烧烤,一次台球,他一直认为那只是生活的调剂品,来了,他不会拒绝,但是自己觉得不会主动去寻之,因为他对生活还有更高的追求,还有比这重要得多的事需要他去做。
而他曾经追求过、拥有过的那些人,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一直都是一个下位者,就算是再难以自持,他都是趴在别人身下的那一个。
而只有这一次,也是他的人生第一次,他才知道原来这.....竟是这种感觉。那是这辈子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过的愉快。
这似乎才是男人的感觉,和为女人伏低做小,抛弃自尊,低到尘埃的感觉,真的是天壤之别。这似乎才是他这么多年奋斗想要自己变成的样子。
他微微起身抬头,看着身下的刘陵。他不自觉的伸出手去摸她的脸,刘陵的脸在他的手心里轻轻的蹭了蹭,又埋下了头,继续含住了它。那一瞬间,他就听见了自己心门倒塌的声音,他知道通往自己心里的那条路从此以后对这个女人,不会再有任何阻碍了。
他坐起来,捧起刘陵的脸。他翻过身,让刘陵在他的身下,他再一次深深的吻了上去。刘陵的衣服都没有脱,浴袍下湿透的衣衫竟然有点凉,他心疼的摸了摸她衣衫下面的肌肤。“太凉了。”他低声说。
“你躺下吧。”刘陵红着脸说,“身体要紧。”
他突然低低的笑了,那笑声却越来越真实,透着自己很多年隐藏的开心和释怀,“这点力气还是有的。”他对她说。
然后他按倒她,他第一次觉得那不是拥有,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自尊完全占有了她。
到了后半夜,池东文觉得身边有什么滚烫,他猛然从梦中醒来,发现怀中的刘陵全身烫的吓人。
他忙起身来拍拍她,却发现刘陵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抬头看他,叫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