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叙述完结论,小哥道:“高温之后山中必有暴雨,水位回升它就回去了,没有当年的高温,你不可能再钓到这条鱼。”
雷本昌沉默一会,再开口时眼里的决绝如磐石般坚定:“这位小哥,你说的我都知道,所以,我要下去钓,我要——”
他用手指了指那条线:“鱼既然会被墙所拦,说明墙露出了地下湖的水面,我要去墙上钓它,我想你们送我下去,这地下太极不知道是谁设计,但肯定是有玄机,玄机所得,都归你们,我只要下去钓鱼。”
话落他看着天真:“成交吗?各位?”
“如果真如你说的,你一把年纪了,基本上是有去无回,你知道吗?”
天真语意寡淡,听不出强烈的感情色彩。
“我这把年纪,已经不是要考虑自己回哪里的时候了,我要考虑的时候,我要留在哪里。”雷本昌望着墙上的画,口气似乎是朝天真在讲,可他眼角的余光却是落向我的。
“你们也是一样的,总有一天,你们会考虑自己要留在哪里。”
他的语气极淡,我心弦莫名一震。
这时,有只手搭在我肩头,回身一看,是小哥。
我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背,心随之安定下来。
不一样的,虽然长生有尽头,但我们始终在一起。
我们的归宿,除非同生,便是共死。
天真打个响指,示意我们靠拢:“你别急,我们去投个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