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了!”他吼的特别激烈,突然就吸口冷气,疼的呼吸都粗重起来:“完犊子,真是完犊子,小哥有危险,我们也得凉,墙后面的玩意儿,不是我们能对付的,最多半小时,我俩就会被吸干。”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在墙上?”
我知道无厘头的瞎急没有意义,只能尽力的冷静,获得尽可能多一点的信息。
天真断断续续的告诉我,他们中毒后的事他都没知觉,完全是无意识行为,等他有模模糊糊的认知后,已然为时已晚,他们都被禁锢在岩壁之上。
有一种植物,枝干上有吸盘,正死死的吸住他们,血液就从伤口处被吸出来,他穿着防弹衣,枝条暂时穿不透,刘丧穿的秋衣秋裤,薄薄的一层,对吸血草而言跟自助没区别,我来之前,他时昏时醒,刘丧一直都没理他,他还以为刘丧早已上西天入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