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拽住,满脸的惊恐,他吊在半空中,手上鲜血横流。
刘丧仰头望着我,恐惧的表情更深,天真就骂:“少哭丧着一张脸,你还没死。”
“不是。”刘丧急急地分辨:“我听见偶像的声音了。”我找好支撑点,也趴到崖边,伸手扒住刘丧的肩膀,跟天真一起往后拉他。
众人拾柴火焰高,我们俩的力量比他一人大得多,很快拉动刘丧,一点一点升高。
“他。说。什。么。了。”
天真用力时字都是挨个挨个往外蹦的,面目狰狞,刘丧弱弱道:“他说我们有麻烦了,想办法撑住五分钟,他马上过来。”
我加大力度,拖上来两寸,多承担点刘丧的重量,天真暂且松缓,他歇口气,手头并没有放松,只嘴上不以为意道:“多大点事,五分钟三百秒,你从现在开始数。”
“要不你们低头看一眼。”刘丧颤颤巍巍。
我和天真一顿,用空余的力气探出头。
草了,我们捅了包包人老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