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验‘界限’。”
“啊,是这样。”说着星魂突然双手抱头,痛苦不堪,“成为实验体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我出生时世界已经那样了,没有期待。漆黑的天空,凶恶的宝可梦,冷淡的人群。死亡、受伤、饥饿、病痛全是常态。为了活下去不得不捕捉可谓天敌的宝可梦,然而弱者还是会被淘汰。我没有选择……”
他透露着满满疲倦,手上的绷带因动作散落,狰狞的咬伤抓伤显露出来,揭示他过去的故事。
“不,是心里有着‘想看看旧世界的样子’,我才加入的拉比尼尔。”星魂苦笑,“但带三只宝可梦还是太牵强了,传送的过程中失了忆,还加速了身体在旧世界的存续时间。”
没余地为少年惋惜,卡鲁穆接上他的话,“那你们消失后是回到未来?从丰缘地区撤离的人和你们取得联系了没。”
星魂摇头,“队伍之间不会直接联系,而从加入拉比尼尔起就明确说明不保证安全回去。”
……是挺残酷的。还有,时间好像不够了。
看着全身光芒愈演愈烈的星魂,卡鲁穆迟疑了下不再提问,少年则自顾自说起话来。
“说实话,我最先失忆时充满了违和,对这世界的一切一切感到不真实,甚至没有目标就无法行动。直至遇到了你和泪,太热情了啊,让人无法忽视,美好的事物也往心里冲撞……”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落,他抵着头抹起眼泪,话音颤抖,“好想、好想留在这里……或者,就这么消失也无所谓了……我不想回去。”
从冰冷世界学到的麻木在如今融化,初生的情感使他小小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未来的重压,说出附和年龄的祈求。
可作为旧时代的卡鲁穆自然给不了任何帮助,他从口袋中拿出了个小小金属朝星魂丢了过去。
双手接住,少年注视静置在手中的东西,“这是……森林徽章。”
“泪让我还给你的。如果你能带回去,就带走吧。”
泪水再次涌出,少年捧起徽章置于胸口,“谢、谢谢……认识你们……是我的幸运。”
他全身被光芒包围,估计下一秒就将离开。
在卡鲁穆考虑是继续追不知跑到哪的黑衣人时,从光芒中抛出了一条抛物线。物体落地清脆的声响起,星魂的幽灵系徽章落在了他的脚边。
“按照规定,所有拉比尼尔的物品不得留在旧世。这个,就当我小小的背叛吧。它拥有使佩戴者不被狂暴宝可梦攻击功能,具体我不清楚,交给你了。”
已经看不清对方的脸,连声音都变得飘忽不定了。
“最后提个醒,小心幽冥琉璃。这里附近的所有负能石全都带走了,她要在雪峰……”光芒消散之时截断了星魂最后的声音,放眼望去他已经不见了。
他或许已回到了未来,又或许完全被抹去。
原地站了会的卡鲁穆皱眉。
干部又要有动作,得尽快回到地面。
反手捡起徽章看了会,这没手掌大的徽章内部大有乾坤,是个重量级情报体,当然,前提是以现在的科技能够解析出来的话。
这时泪从后方跑了过来,她喘着粗气停在卡鲁穆面前,路卡利欧紧随其后。
“泪。”他转过身面对她。
“卡、卡鲁穆……。”见卡鲁穆没事,折腾不动的泪扶着墙继续喘,“我、我那边没有人……哈…出了负能量范围路卡利欧感知到的……你、你这怎么样?”
手指一捏将拉比尼尔徽章藏到手心,卡鲁穆收好它道,“我遇到星魂了。”
泪瞪大眼睛往四处看,没有其他人。
“他,消失了。”
倒吸口气,泪慢慢的接受。
拉起她的手往回走,卡鲁穆背对她道,“这里不一定安全,先回去吧,具体情况路上和你说。”
可能是狂暴宝可梦已走远现在感觉不到地面震动了,只有一些脚印与抖落的碎石留在地面上。
踢了下路上的石头,泪放松着笑道,“太好了,就算到了最后星魂也没有成为我们的敌人。刚刚混乱中也是他救的我们吧,只可惜没和他说再见。”
卡鲁穆将大部分情报都和她说了,唯独星魂最后的警告没有透露,他收紧了下手道,“你没别的想法吗。”
“我哪懂未来的那些啊,反正懒得惊讶就是了。”泪摊手,“而且不会突然冒出新对手还是值得开心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顿了顿,“星魂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拉比尼尔。”
泪眯起眼,一副‘你还不知足’的表情,“那是星魂的选择,没办法,原本他也得回未来嘛。而且都抖那么多情报出来很好了啊。”
确实如此,卡鲁穆默认。
“不过……你打算把这些告诉其他冠军吗。”
早救有答案,男子摇头,“我想他们多少也有猜到,就算说了也无法改变现状。敌人来自于未来我们没有追击手段,根本没法预防。”
泪眨着单眼,竖起拇指道,“我记得我们卡洛斯有科学家馆主吧,让他造个时间机器?”
卡鲁穆用‘你认真’的眼神看向泪,泪尬笑表示我瞎说的。
“反正联盟之间的事就有你来处理了,我权衡不了。”
男子点头。
往回走了会遇到了原地徘徊的野生宝可梦,路卡利欧上前确认了下,它们身上的波导都平复了。
“这些宝可梦只是来妨碍我们的,负能用量并不多。”
“嗯。”泪从包里拿出伤药为离最近的野生宝可梦疗伤,“不过在这种狭窄的地方冲撞,它们身上多少受了点伤。”
还有我那碎成渣的探测仪……估计连灰都找不到了吧……
泪自顾自低落,卡鲁穆表示还要确认那两位的情况。
稍微又走了段距离,太阳伊布和超能妙喵迎了过来,再走几步只见瓢太教训他父亲的同时还在为他的手臂包扎。过去问了下怎么回事,原来东瓜抓着肯泰罗的角拼力气的时候,不小心手滑,角尖划到手臂负了伤。
扎好绷带没好气的拍了下伤口处,瓢太对屡教不改的父亲失去耐心,“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