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手中。泡芙物归耿鬼,光电伞蜥获得新零食,两宝可梦都开心的坐在地上吃了起来。照顾一大群宝可梦的她表示第一次造好时你也是这么说的。
“这次绝对没问题!”希特隆抬眼镜道,“我赌上我发明家的名号,要失败了我……我就乖乖当个科学家!!!”
啊哈哈哈……没必要这么绝吧。
征求卡鲁穆同意,希特隆再次拿起徽章放在更新后的托盘上。比起爪子,托盘更稳更容易全局扫描。
他操作了番仪器,确认完基础数据后拉动拉杆启动。
数个屏幕上的统计图形开始变化,希特隆和泪吞了口唾沫死死盯着目前还很平静的一体机。
卡鲁穆则在想,如果这次爆炸也别损坏徽章就行。
十分钟后,一体机正常运作检测中。
身体向后倾的泪指指机器道,“嗯……好像,没事哎?”
希特隆点头,又操作起仪器,“内存OK,传输OK,扫描均速进行中……现阶段没异常!”
终于能够好好休息的泪表示那就好。
谁知兴奋的希特隆一把牵起了她的双手,“这也多亏了你,内存条、终端和精密零件全都买了回来,组装时顺利不少。”
看看手,泪笑道,“嘿嘿~找到个专门懂这块的旅行商买的,就是价格有些贵,被宰了。”
就在边上的卡鲁穆一直注意着希特隆的手,他有点想问他‘你要握到什么时候’时,对方松手敞开。
“对了,要给它起个名字才行。”希特隆做考虑状思索起来,“嗯……叫什么呢?‘效率分析一体机第二代’?‘改·分析一体机’?”
啊……这算简介还是随便呢?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按这逻辑我来取的话……
“直接叫‘希特隆的无敌分析机’吧,都无敌了,也不用‘效率’形容还能有署名,哈哈哈……”泪竖着手指说着。
“名字会不会太长了。”卡鲁穆道,他觉得直接叫分析机算了。
而希特隆则觉得这名字直戳心底,“太棒了!‘希特隆的无敌分析机’……以后我的其他发明也用署名模式命名好了。”
泪的脸上挂着‘你认真的?’的四个字,卡鲁穆倒关注了重点。他问这扫描需要多少时间。
回头看屏幕,希特隆的声音逐渐变轻,“光是这徽章的内部结构…就比想象中的……哈…要复杂,我想……呼,我想是要花……一段时、间、…………”
‘扑通’一下,他坐在了地上。大概是该做的事全都做完,他就这么盘着腿垂着头就这么睡着了。
“看来仪器的事告一段落了,呼啊~困。我把希特隆扶到躺椅上就来蹭你的病床睡,卡鲁穆。”
“好。我挪一下位置。”
很想翻白眼,提着青年的泪道,“你千万别乱动,我就蹭个边不要多大位置,唔……希特隆这小伙还挺重,你们男生都这样吗,看上去瘦弱却很结实的?”
应该是你力气不够。
卡鲁穆如是想着。
隔天,希特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希特隆的无敌分析机’,至今还在完美运作中,不过进度条走的异常缓慢。
他表示内存没超负荷,好像是徽章中的能量不容易获取分析所以比较费时间。
想到负能量高穿透的特性,这也是理所当然。只是徽章中的能量不知有多少,能撑多久。
又过了一天,进度条走到四分之一的位置,一切安好,好到希特隆还没打算回卡洛斯。
就这么一周后,重新拍完X光的卡鲁穆与陪护的泪回到病房就看到向自己冲来的他。
“终于……终于!”希特隆高抬起双手,“终于是把徽章分析完了!”
眨眨眼,泪把他移开让出道,好让卡鲁穆的病床移动到原来位置。
“那很好啊,所以分析出来什么了?”送走推病床的医护人员,她问道。
挠了挠头发,希特隆尽可能的进行解释,“先说明徽章好了。”他点了下无敌分析机的屏幕,上面出现徽章内部结构图。一些歪曲扭八线条排在里面,泪完全看不懂。
“请看这个回路,和封存器相似的图形构造。如果封存器的回路是阻隔负能量,那它则是储存。”他在另外一个屏幕调出画面,徽章中心的呈高亮的金色往外变红变淡,像是温度图一样,“从这能直观看到能量聚集,黄色的部分浓度最高。”
到这卡鲁穆提问,“有办法证实么。”
希特隆垂手,“我也想,可又不能拆了徽章。而拆了徽章负能量会全部跑光更证实不了测试不了。唉……无法填满研究者的好奇心,难受。”
已经开始吃零食的泪表示,我听不太懂,反正徽章的功能和猜的差不多,就当这样呗。
卡鲁穆又说,这徽章是在‘这里’造出来的,里面材料应不同于封存器,知道是什么了?
“哦,这个啊,外面那壳和内部回路用的都是金。金为惰性金属,很适合用来对付负能量。”
“也就是说……封存器内部的未知材料也是某种惰性极高的物质。”
手指一指,希特隆接在卡鲁穆之后道,“是有这个可能!”
卡鲁穆抬眼,“不过,这里制造的徽章性能是远远不及未来的。”
“嗯,可以这么推断。”
摸了摸蹭吃的的海兔兽和耿鬼,泪道,“我不是很懂研究,不过材料特性应该是最先研究的吧?”
“封存器在丰缘,他们没给这方面数据自然辨别不了。”卡鲁穆为她解释着。
泪点点头,她表示大吾前辈居然还藏着掖着,真没想到。
“哼哼~很有可能是丰缘没有像我这样优秀的研究发明者。”青年挺胸自豪。
认真回答每一句话的卡鲁穆对他说‘应该是他们比较谨慎,把回路中的一部分材料取出需要多方考虑’。
‘这么说来,直接把徽章放到效率…分析一体机研究的希特隆是比较激进’泪补充道。
两把语言利刃硬生生的插进希特隆的胸口,他难以忍受地抱怨起来,“拜托!东西就在眼前还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