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从今天擂台上的情况来看,苏家不可能没有关系。
但这点柳如行知道吗?
祝余狐疑地看着柳如行,并没有将自己得知的消息告知柳如行,她只是问道:“这些人的死亡听起来像是纯粹的意外。”
柳如行:“意外多了也许就不是意外。”
“阿弥陀佛,还请施主慎言。”湛竹打断了柳如行,提醒道。
祝余点头,她附和着说:“柳家主不能因为意外过多就认为这一切都是苏家的过错,就是苏家暗地里做了什么,做事还是要讲求证据。”
“我自然不会只以这些判断。”柳如行给出自己的理由:“第一位千杯不醉,溺亡那晚他只喝了一壶酒,不足他平时酒量的十分之一,第二位甚至在床上都没有发生什么,刚脱完衣服就死了,第三位二八年华,摔下时是侧身着地,第四个单手可扛一只猪,第五个靠在茶楼边沿,摔下之时,下面还有一人垫背,但是下方的人毫发无伤。”
柳如行停下了,他看着祝余说:“这些道友可相信了。”
这些确实很奇怪,这些人都是在不应该死去的时候死去,但是这些也或许不全是苏家的错,里面活血也夹杂了意外。
祝余轻轻敲着桌子:“柳家主可还有其他的信息?”
“不知两位道友在江州城中闲逛时可看到乞丐。”柳如行话音一转,突然提到了一个完全不相关的事情。
联想到刚才的事情,祝余立刻意识到,她提问:“这和苏家有关?”
“或许吧。”这次柳如行给出了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没直接将这件事情按在苏家的头上,他将自己提到这件事情的理由原因娓娓道来:“江州谈不上富裕,也谈不上贫穷,但不至于这么少的乞丐。”
祝余没有插话,毕竟她不是江州本地人,也不清楚江州的这边的情况。
而且柳如行这么一说,她才陡然意识到刚才一路走来江州城中的乞丐确实有一点少,甚至比她曾经去过的京城还少。
她耐心地听着柳如行说。
“我找一些乞丐打探过,他们说从十多年前,他们身边的人前一晚还在,第二天就不在了,问他们亲近的人,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去哪儿了,而且小乞丐不见的最多。”
“有个老乞丐在苏家开始大量招人后,乞丐没有再减少。”
柳如风又想起来一件事情,他对祝余说:“有段时间苏家在城外捡别人不要的弃婴,这些年也一直在收,不停地收人,可是人却好像一直都没有饱和。”
祝余也意识到柳如行说得这点。
可是这么多人。
这些人都死去,死亡的人数不可能只有柳如行说得这么少,不对,之前那些都是乞丐,还有弃婴,这些人就算失踪死亡也不会有人在意,消失就是消失。
苏家究竟在做什么?
祝余看向柳如行。
柳如行:“道友可对我说的满意?”
祝余没有答话:“多谢柳家主答疑,我们就此告辞。”
“在下送两位道友一程。”柳如行看着旁边的黄大婶,对两人说:“两位道友看来不是江州人士,恐怕不识这位大婶的居所,我可派人将她送回,若两位道友不放心,可跟着他们一起去。”
祝余没有拒绝,毕竟正如柳如行所说,他们的确不知道这位黄大婶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