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温霜降，”桑延的语速很慢，语气又低又哑，“我好像没有跟你告过白。”
“嗯。”温以凡窝在桑延的怀里，听到这句话时，突然伸手抓了一下他的头发。
“……你干嘛呢？”
桑延把作恶的手一把抓了起来，两只手肆无忌惮的把她的手指玩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末了，他低头在她的掌心轻轻亲了一口，轻笑出声，格外恶劣地把温以凡的手指放到了她的胸前。
温以凡泰然自若地重新把她的手重新放到桑延的头上，随手抓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又扯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说:“你头上有东西。”
桑延眉梢微扬。
这姑娘现在在他面前太放肆了，借口都找得那么敷衍。
就凭温以凡在他怀里的这个角度，她能看见什么？
“我也记得，”温以凡故作如常道，“你没有跟我告过白。”
我更没有说过喜欢你。
过了一会儿，温以凡见桑延还没有说话的意思，抿了抿唇，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只见桑延正在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睛里挑衅的意味十足:“怎么？”
“……”
“没什么。”
两人一时都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桑延把头埋到了她的脖子里，不轻不重地啄了下，自言自语般地呢喃:“我喜欢你。”
好喜欢你。
温以凡压着声音里的颤意:“我也喜欢你。”
可她却一时没压住固执地往外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