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青这人也是奇怪,她被亲时没有闭眼,而是一眨不眨地看着陆凌。
陆凌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嘬了她两口,把人松开。
“你刚刚是不是在亲我?”
陆凌声音低哑。
“是。”
下一刻,般青攀上他的肩膀,踮起脚来,埋入他的脖颈,气息滚烫,张口咬下。
“没得到允许就亲我,这是惩罚。”
柔软包裹下略带着疼痛的感觉,酥麻地陆凌全身血液倒流,呼吸加速,颈间的青筋爆出。
他略带引诱的开口。
“再咬一次,青青。”
他有些上瘾。
般青就算醉了也不会如陆凌所愿,她摇头拒绝,将目光投向他的唇。
陆凌的唇形极好看,上唇是开阔的M型,薄而上扬,下唇线条流畅,带着性感地肉/欲。
般青竟然主动亲了上去,吮/吸他的唇瓣,伸出舌头舔/舐。
陆凌眸色幽暗似黑洞,腰间的手不受控的收紧,像是要将面前的人折断般,眉头轻蹙着,痛苦又带着欢/愉。
他干脆捂上般青的双眼,向后下压,裹住她伸出的舌头勾/缠起来,吞咽她不停泛滥的口/津,喘息声自缠/绵的缝隙间溢出。
陆凌的手掌枕在般青脑后狂乱索取着,般青光滑地后背已经贴上浴室的瓷砖,冰凉地直往他怀里缩。
他顺着她的嘴唇向下而去,任凭欲望愈陷愈深。(均为脖子以上,审核大大手下留情。)
般青突然推开他的脑袋,咪蒙地双眼同样带着妖媚地欲念,哑声开口。
“滚开,你还没求我。”
陆凌起身,喉结滚动,嗓音与她无异。
“是你先开始的。”
“胡说!明明是你先亲我的,我可没醉。”
般青伸出脚尖踹向陆凌的小腿,抽过一侧置物架上的浴袍,摇摇晃晃地朝卧房走去。
陆凌手撑向刚才般青所靠的那面墙,继而整面身子贴了上去,确实冰凉,他心下苦笑纾解着燥意......
半小时后,洗好澡的陆凌出来发现床上没有人,另一侧是裹着被子躺在床下呼呼睡去的般青。
他叹气将人抱到床上,抽走她身上的被子抖抻重新盖了回去。
床上的般青还是不老实,几下翻滚又到了床边,陆凌揽住她的腰,把人勾了回来,轻言细语地开口。
“乖,别再往那边挪了,会掉下床去。”
之后陆凌熄了灯,将人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背哄着人安定下来,跟着睡过去。
清晨,陆凌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搭着毛巾出来时,把准备去遛弯儿的二老吓了一跳。
“起这么早?”
鬓角汗水沿着下颌滑落到胸膛之上,陆凌拿起毛巾随意抹了一把。
“昂,睡不着。”
至于为什么睡不着,还要从般青的那一膝盖说起。
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般青,半夜又闹腾起来,身上的被单裹得她又热又难受,使劲儿想往外钻。
陆凌迷迷糊糊间睁开眼,般青正双手扣在床头上,脚下使力蹬着被子。
他拽下她的双手收进被子里,在把人按住肩膀往下一压,般青重新回到原处,被牢牢固定住。
又不知睡了多久,天像刚煎的鸡蛋,有了一圈白边。
般青实在热得受不了了,上半身怎么也挣不开,下意识抬腿就是一膝盖,睡梦中的某人裆部遭受沉重一击,痛呼出声。
箍住她的手自然就抽了回去,陆凌捱过十几秒的疼痛,再转身时,罪魁祸首终于掀开了被子,睡得一脸恬静。
陆凌痛的咬牙切齿,忍住想要将人晃醒的冲动,拉过中间的被子轻轻搭上一个角遮住般青的肚子。
他记得小时候奶奶说过,盖住肚子就不会着凉。
陆凌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索性起来,睡不着就不睡了。
天才蒙蒙亮,他轻轻合上房门,去到一楼的健身房。
乔雪和陆茂风遛弯儿回来给家里两位带了早餐,陆凌洗过澡正端着杯咖啡在院子与楼上的何子期聊天,般青这会儿悠悠转醒。
宿醉一晚的头依旧晕晕沉沉,太阳穴还丝丝酸痛。
般青睁眼扫了一周卧室,窗帘还没拉开,但朝阳已经透过间隙洒落进来,她躺在床上活动了一下四肢和脖子,才坐起身来。
抬手闻了下衣袖,满身的酒气,怎么鞋还找不见了,般青光脚走向浴室。
镜子里的女人,穿着歪七扭八的浴袍,一头长发也睡得乱七八糟。
“嘶!”
唇角裂了一个小口子,舌根也隐隐发痛。
般青眼神逐渐失焦,想起来昨晚在这间浴室发生的事,属狗的吗?!
她往下拉了拉衣领,遮住的锁骨位置,还有被吮/吸充血留下的痕迹。
般青打开花洒,褪下浴袍。
待她出来时,二老都坐在楼下客厅,笑容满面的与她打招呼。
“青青,豆浆还热着,快下来吃早餐~”
乔雪起身去厨房的微波炉里拿出他们一早去买的油条豆浆。
陆凌见着般青下楼,就从院子里回来了。
般青今日穿了件挂脖长裙,将锁骨位置遮得严严实实。
陆凌与她面对面坐在餐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般青憋着一肚子火,向前低头,小声警告。
“不许笑,晚上回来再找你算账。”
陆凌若无其事的咬了口油条。
“行,咱们一笔笔算清楚。”
趁着好天气,陆凌今天准备带着乔雪和陆茂风去银溪公园散心。
他们先开车去了一趟麦德龙采购今天要用到的物品,准备中午就在银溪公园野餐。
C市的周末,到处都是人,就连郊区的公园也不例外。
陆凌停好车后,搬着户外用品,找到一处平整开阔的草地,与陆茂风两人搭起露营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