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还有非常重要的事要找你。”
许清景笑了一声,抓了后一句的重点:“有事找我?”
他不是易于接近的长相,垂眼看人时凤眼上扬的弧度变得明显,无端露出冰冷锋利的意味。
“你说了那样的话,我还在生气。”
宁湾一愣,反应了半秒才认识到他大概说的是那句“你有没有想过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她好脾气地道歉:“我不该那么说。”
晚风徐徐,她柔软得不可思议,四周有茶花末期凋零的气息。
许清景又说:“你至少让我高兴。”
“……”
宁湾真没想到来送粥还要把人哄高兴,一时有点哭笑不得,站在一扇栅栏之隔怀疑人生:“我就来送粥,你以为我来干什么。”
许清景不知道信没信,宁湾终于从外面绕进去,跟在他身后。
“申全州说你不舒服,晚饭没吃几口,我来看看你脚腕的伤,顺便在路口买了碗粥。”
许清景没有回她,宁湾于是自顾自:“你换了药吗,伤口结痂了没有,痒的话千万别挠。”
到楼梯口了。
宁湾走快两步和他并排,没得到回应疑问地喊:“许清景?”
许清景偏了偏头。
“你现在在干什么?”他冷静又清醒地说,“我只接受一种身份的关心。”
宁湾顿了顿,说:“嗯,我知道。”
楼道内声控灯倏忽一灭。
这样骤然的安静让宁湾心里不安,干着嗓子转移话题:“你明天几点起床,怎么还不睡?申全州说你腰上有伤……”怎么回事。
“宁湾。”许清景打断她。
宁湾一僵,恨不得立正站好。
许清景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问:“想接吻吗?”
就算是因为黎朝喜的事,也没什么关系了。
反正结果是他想要的。
敞开的楼道飘进来一阵凉风,宁湾心里很轻松,唇边出现漂亮而明媚的笑意:“我不接——”她思考了片刻,说:
“不明不白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