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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翁之意(2 / 5)

但有人却没有这种眼力见。

几人行至中途,一郎卫挡在面色不愉的吕不韦面前,拱手行礼:“吕相,多谢您举荐在下入宫当职,之前一直没有找到机……”

齐身一听这声音,巧了,是老熟人李斯。

前脚嫪易目中无人惹怒吕相,后脚李斯上赶着给吕相添堵,真不愧是狐朋狗友。

吕不韦当日只是效仿毛遂自荐,随手指了那个最先站起来的舍人入宫,连李斯的姓名都未记住,更加认不出这个人。

“滚开!”他丢了面子,正心烦意乱,哪还顾得上礼贤下士,大骂一声,带着郑国与幸灾乐祸的齐身离去。

被骂了一顿的李斯,缓缓直起腰,望着几人的背影出神。

郎卫大哥等到三人消失,才敢上前安慰李斯:“吕相受王上敬重,不能得罪。今日之事,你别放心上。”

李斯摇头,脸上哪有半点颓废,他语气轻松,带着笑意反驳:“我看未必。”

若秦王真心敬重吕相,怎会舍得让他负气出宫?

*

韩姬找上门时,王贲正在指导傅溪三人写字。

祁瑶和嬴翮坐内室饮茶,对于傅溪混在小孩堆里蹭课的无赖行为,见怪不怪。

“阿琦今日有进步。”王贲柔声赞许,拿了一块案上的糕点,奖励给阿琦。

他又给了眼巴巴盯着他的康康一块糕点,温和劝告:“康康还要继续努力。”

同一样东西,由王贲奖励的,味道就是会甜一些。

二人同王贲道谢,牵着手欢快跑到内室。

今日的讲课到此为止,王贲正要收拾桌案,却感受到了一道幽怨的目光,他扭头,见傅溪冷着脸坐在原地,不由小心措辞:“嫪先生,是有疑问吗?”

“没有。”傅溪语气平静,眼神却暗含谴责。

王贲顺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中的糕点上,没有反应过来。

嫪先生难道是馋糕点?

这……怎么可能呢?

奈何傅溪眼神的压迫感太强,他试探性将装好糕点的盘子,放在她的案上:“嫪先生,请用。”

傅溪面上不显,咬了一口糕点,嘱咐王贲:“下次别忘了。”

身后两个女人先是捂嘴忍笑,不一会便肆意笑出声来。不管是傅溪和小孩子攀比,还是要求王贲奖励她糕点,都让人忍俊不禁。

傅溪可不管二人的嘲笑声,同样是学生,同样完成了课业,这奖励是她应得的。

王贲也笑弯了一双月牙眼,好脾气应道:“是我疏忽了,下次定当谨记。”

“嫪先生,可在家?”院外响起敲门声,一个陌生的女声响起。

王贲起身前去开门,傅溪咬了一口糕点,跟在他身后。心中纳闷,她在战国人生地不熟的,哪会有人特意上门找她?

韩姬站在门外,一眼望见王贲身后,吃着糕点的高大男子,神情激动:“嫪先生,可找到您了。”

“你是?”傅溪疑惑。

韩姬娇嗔道:“大人还真是无情,不过数月未见,就忘了人家。”

王贲回头,欲言又止,看傅溪的眼神微妙起来。

莫名其妙成了负心汉的傅溪黑了脸,急着辩解,却被呛到:“咳咳……你……把话说清楚!”

什么忘不忘的,她活了三十年,只交往过一个旧情人。

女子原意只是打趣傅溪,待她望见傅溪陌生的眼神,怔了片刻,才道:“先生忘了我,可还记得当初送我的白狐皮?”

白狐皮?

傅溪只送了一个人。

便是吕不韦府中那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姬妾。

案前的女子,唇红齿白、脸色红润,进院门之后,一张巧嘴将傅溪院中的杂草,都夸了一遍,和当日三步一喘的苍白女子相比,判若两人。

许是看出傅溪脸上的疑惑,韩姬垂头,从低处望着傅溪,媚眼如丝:“不过是些后院的生存之道罢了。来见先生,自然要盛装打扮。毕竟……人家很喜欢先生……送的白狐皮。”

“你来此是为了说这些?”傅溪放下茶杯,神色不耐。

韩姬表明来意:“今日来是有事相求。先生在太后身边,应该知晓郑国入秦修渠一事受阻,还请先生在太后身边美言几句……”

“我不知道这件事,”她出声打断韩姬的话,在宫里,她不仅要处理日常事务,还要教授芈芙射箭,闲暇时间还需学习晦涩难懂的秦国文字,根本没有时间去了解什么郑国、卫国的,“这件事情,自有太后决断,我无权干涉。”

“先生说笑了,”韩姬言语暧昧起来,视线在傅溪腰腹处流连,“只要将太后哄开心,要什么没有?”

祁瑶哪有那么容易哄开心?

而且为什么要用这种语气说话,还盯着她肚子看?

傅溪垂眸,暗自腹诽,后知后觉会意抬眼,那双平静的眸子,翻起波纹。

这……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微微摇头,庆幸没带韩姬进屋,而是在院外桂花树下就座,这些话只她们二人知道。

傅溪欲起身送客,韩姬忙拉住她的衣袖,在她冷静的眼神中,缓缓撒手,咬唇抹起泪来:“我收了韩国大臣的礼物,此事必须办成,不然……,看在当初我帮过你的份上,这次你也帮帮我。”

“你帮了我,但也收下了礼物。”傅溪不为所动。

闻言,韩姬伏在案上,呜咽出声,实则暗暗咬牙,这个嫪易,看人的眼神,跟冰碴子一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懂风情,她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见他半分动容。

“……我不能保证结果,你让郑国写一个修渠的方案出来,”傅溪松口,总归只是跟祁瑶提一句的事情,“写明修渠的方法,需要的人力物力。最终还是要看他自身的能力,我只是替他传话。”

正如当日阿翮所说,有功者显荣,有能者居之,在秦国,金子想要被埋没,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见傅溪松口,韩姬飞快擦干眼泪,从怀里掏出几根金灿灿的金条,塞到她手里:“这是韩国送给你的礼物,这只是一部分,你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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