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许长乐的脖子。石浚仪眼疾手快抓住何云舒的手,说:“你喝多了。”
“我没有喝多……”何云舒想辩解,可话没说完,就趴在了桌子上,彻底醉了。
朱晓晓也已经醉得不行,看何云舒倒下了,她便靠着何云舒,也一起睡过去了。
许长乐镇定地坐在椅子上,何云舒的爆发也没有惊动她分毫。见朱晓晓和何云舒都倒下了,她举起其中一杯酒,对石浚仪说:“我们接着喝?”
“你醉了,别喝了。”石浚仪去夺许长乐手里的酒杯,许长乐却赚得死死的,小酒杯在手心里,抠都抠不出来。
“浚仪。”许长乐柔声叫着他的名字。
她平时叫他,都是连名带姓地叫,很少亲切地称呼他为“浚仪”。这温柔一声,让他的心也柔软了,不再去夺许长乐手里的酒杯。静静坐下来,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许长乐手伸向石浚仪,伸进他的发丝间,揉了揉,说:“你的头发长长了。”
双目眼波流转,含情脉脉,手指温温柔柔地穿梭在他的发丝之间,扰得石浚仪喉咙发紧。他把许长乐的手从发丝间抽出来,说:“自从上次剪过头发之后,再也没剪过了,是有点长了。”
“长发,短发,都好看。”许长乐努力让双眼聚焦在石浚仪脸上,“我一直很好奇,你心里到底是怎么看我啊?”
“我……”石浚仪想回答。
许长乐却仍旧自顾自地说着:“无论你怎么看我,我都是真心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如果你是一个普通人就好了……”
然而石浚仪心里又何尝不是呢?如果许长乐也是一个普通人就好了。
许长乐话说完,手臂也撑不住脑袋了,趴在桌子上,眼神迷离。石浚仪尝试着在许长乐耳边轻轻叫着:“付之?”
期待着许长乐不要回应他。
许长乐迷迷糊糊地说了句:“什么付之?”
听到这个本人不明所以的回答,石浚仪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长长了松了一口气。可许长乐缓了一会儿,却又接着说:“早就……不叫付之了……”
石浚仪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上来,轻轻地问:“为什么不叫付之了?”
许长乐含含糊糊地说了什么,石浚仪没有听清,轻轻拍了拍许长乐的背,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不叫付之了?”
没能得到许长乐的回答,却转头看到何云舒猛地站起来,凭着一股气跑到许长乐旁边,怒道:“你真的是李付之!”
说罢举起手刀,朝许长乐的脖颈劈去。石浚仪推开何云舒,护在许长乐前面,怒道:“你不能杀她!”
“为什么不能?只要凑齐三个人穿越就行,不论是死是活!”何云舒吼着,直向石浚仪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