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京城再说。
次日,华玉香让古旭肴带林清雅过去,她准备给她定制旗袍,这要上节目肯定要做身新衣服。
林清雅盛情难却,只好和古旭肴一起来到他家,她还是第一次过来。
古旭肴家是中式园林别墅,有凉亭和花园,下边还有个地下停车场,占地面积大概有两亩。
古旭肴一边走一边给她介绍:“这里建好才一年,我们家算是第一批搬过来的,现在住的人少。”
林清雅张望其他地方,然后问:“环境是不错,就是路程有点远。”
古旭肴见状开玩笑说:“不要怕,我们婚房不在这里,有空我带你过去看。”
林清雅美目一瞪,古旭肴立马投降,弱弱的说:“你的对,这边确实不方便,周围医院和商场这些设施都还没有配套。”
华玉香在客厅就看到两人远远的走过来,她赶紧出来:“清雅,快来,选一下布料。”
林清雅听到她的声音,也没有再和古旭肴计较,连忙走上前和华玉香进屋。
刚一进门,就看到满客厅摆放整齐的布料,怪不得要她选,这琳琅满目的。
“这个是设计师叶芸喆。”华玉香热情的给她介绍,“我未来儿媳,林清雅。”
林清雅笑意盈盈的说:“你好。”
叶芸喆早就听说过林清雅,这一见面更是对她充满好感,心里觉得不愧是做红娘的:“你好。我就直说了,先量一下你的身高尺寸,再来看布料。”
林清雅没想到她做事这么直接,也就随她摆弄,没想到她动作特别快,三两下就量好。
叶芸喆思考一番,然后问:“你有什么想法吗?”
林清雅平时穿着比较随性,偏清爽舒适:“阿姨说做旗袍,我也喜欢,就做一件。另外做件偏中国风一点的,毕竟是要宣传传统文化。”
叶芸喆点点头,已经有想法:“没有其他要求了?”
林清雅微笑:“没有,按你想法做,我这个外行人也不懂。”
叶芸喆听她这样说,也没有得意,反而问:“听说你会算命,能不能也帮我算算看?”
林清雅见她是真想算,说:“可以。”
古旭肴在一旁站了许久,这时他突然开口:“坐下再聊,站久了也累。”
叶芸喆可不会觉得他是在跟她客套,因为她看到古旭肴满眼都是林清雅,显然是在心疼她,不过她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答应下来。
几人坐下来,华玉香刚交代完厨师,拿着水果出来,就连忙招呼他们快吃。
林清雅率先问:“你想算哪方面的?”
叶芸喆也没有扭扭捏捏,直接说:“算姻缘,听说你算得很准。”
林清雅开门见山的说:“那你说一下八字。”
叶芸喆毫不犹豫的说:“4683年6月28日辰时生。”
林清雅听完,又看了一下她的面相,才说:“你的另一伴举止稳重,待人体贴温和,在社会上是个有地位之人。”
叶芸喆一愣,思考身边是否有符合的人,想了一会,这条件差不多的好像都成家了:“你帮我做媒吧!”
林清雅莞尔一笑:“行,没想到做衣服还能接到活。”
叶芸喆笑了笑,她这人直爽,向来有话直说:“我觉得还是要靠专业的人帮忙。”
林清雅没有接话她话茬,转而说:“我算出你在婚姻中容易感情不稳,会出现自寻烦恼的状况,从而影响到幸福度。所以你结婚后最好多和别人交流,或者多看些积极向上的文章或者电视,对你会有帮助。”
叶芸喆没想到这也能算出来,她确实是爱幻想:“谢谢。”
华玉香突然问:“清雅,你布料选了吗?”
叶芸喆这才想起事还没做完,积极的拿了两块布过来:“按你刚才说的,旗袍用这块丝绸的,另外一件用这块纱布,怎么样?”
林清雅摸了下布料,觉得不错:“行,就听你的。”
华玉香一听才做两套,急忙说:“这才做两套,多做几件啊!”
林清雅本来想一件就够了,她还有套系统抽到汉服,后面想着要夏天了,才做两套的:“两套就够了,以后有空再做。”
华玉香又劝:“那可以先订,让芸喆慢慢做,难得她来一趟。”
叶芸喆年纪轻轻就在江州声名鹊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人物,很多名人请她去设计衣服。
林清雅知道她的意思,她原来工作的地方离叶芸喆工作室不远,听到华玉香的话她也没矫情:“行吧!叶姐,你就再帮我做几套,要清爽舒适一点。”
叶芸喆了然于胸,她看林清雅的穿着就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好。”
华玉香满意了,她也没有仗着自己是长辈就指手画脚,心里觉得林清雅喜欢就好。
聊完不久,叶芸喆就很有眼色的退场了,她想回去帮林清雅把两套衣服赶出来,毕竟她还要靠她找对象。
她一走,华玉香也上楼去了,她可不想打扰到她儿子儿媳妇两人相处。
拿着叶芸喆的名片,林清雅一时心里感慨万千,以前还常常念叨要像她一样成功,短短半年她已经从一名小职员变成身家千万的名人。
看她盯着名片怅然若失,古旭肴忍不住问:“在想什么呢?”
林清雅把名片收回去,才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人生无常,我以前把叶姐当成目标,现在能和她面对面聊天了。”
古旭肴觉得她什么都好,马上夸起来:“你也很厉害,会算命,红娘做得很出色,月老祠在江州名气也不小。”
林清雅摇头笑了一会,她自己心里明白自己不是:“其实我没有遇到福慧,做不到比她好。因为我对自己狠不下心,加班我都会抱怨,何况其他。”
古旭肴见不到她这样说自己,在他眼里林清雅每天兢兢业业的在月老祠忙碌,要学习武功画符,有时还要应付公众号的事。
林清雅看他脸上不认同,却不敢明说,心里也有点释然:“时过境迁,再多设想都是枉然。”
古旭肴沉思一会,然后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