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绝不会因为醉酒而随便毁了表妹的清白,但他从未尝过床笫之间的欢愉,食髓知味,这一尝试自然是不可自拔。
如今他将过错全都拦在自己身上,已然是铁了心的要将诗诗娶入门,若是没有项念,哪怕诗诗有些小手段,娶她入门也未尝不可,但如今,他却不愿意了。
李誉知道自己的儿子强逼不得,就对儿子推心置腹地道:“爹这一生都未能得到自己心中所爱,我自然不希望你步我后尘,五年之后,若你能让念儿对你心生厌恶而拒婚,我就成全你和诗诗,但若不能,这个驸马你是定要当的,并且你切不可让念儿知道你与诗诗之事,陛下何等英明,此事若揭穿了,只怕对诗诗不利。”
李秦川是聪明人,自然知道父亲言下之意,连忙道:“父亲放心,我做事自有分寸,我只是想办法让公主讨厌我,但在浮戏山庄上我亦会小心看护公主的。”
“好!”李誉看着儿子,点头赞同,他倒要看看,儿子是如何做到一边让公主讨厌他,一边小心看护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