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乘着当时他突然失明的时候,乘机在他的心房扎根,总是时不时放大卞恩择内心的怨气。
初秋时节,月亮难得周末早起,看到在园中石块上盘腿打坐的卞恩择时,她几乎以为自己还没睡醒。
她拖拉着布鞋,面露一丝惊恐:“你干嘛呢?”
卞恩择双目紧闭,没有理会她。
月亮再次一脸震惊地看向一旁屋檐下的石叔,石叔摇摇头,他也不清楚卞恩择突然着了什么魔,十三岁这样年少的年纪竟然对打坐冥想产生了兴趣。
月亮摇摇头,半眯着眼,心说,其实卞恩择不用闭眼,反正啥也看不到。但一想到这初升的太阳有些刺眼,又觉得卞恩择这双眼还是闭上的好。卞恩择的这双眼睛还是要好好保护的。
“你要不挪到屋檐下去?”月亮双手抱臂伫立在卞恩择面前,邹着眉头提出建议。
见卞恩择懒得搭理她,月亮只好自顾自地去餐厅吃早餐,她喝了一口浓香的豆浆后,询问石叔:“咱小院里能不能搞个凉亭?”
“什么?”
月亮想了想说:“就那种直接可以搬过来使用的……”
“可以。”石叔暗道,这俩娃怎么还没放寒暑假就开始瞎折腾。
卞恩择这突然开始的打坐行为一直持续了整个初中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