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在医院的前车之鉴,她可是怕了魏清用强的了,有些慌张地问道:“你做什么?”
“我做了结扎手术,就在过年你离开北京之后,在首都的天坛医院做的,病历也在,医院应该也能查到手术记录。”魏清说,“我没有跟岳筝发生任何关系,也不可能让任何人怀孕。秀秀,你信我。”
李秀秀放松了下来,她抬头看着魏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魏清伸手将衣服整理好,“不想你再那么辛苦,向南的事情,我觉得我做的很过分,从来没体谅过你辛苦,一直觉得那都是你应该的。”
李秀秀咬了咬嘴唇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她快走几步到魏清面前,然后朝他伸出了手,“魏清,你愿意跟我走吗?我们回广州,回那个带着小院的房子里去。”
魏清伸手握住李秀秀的手,“好,只要跟你在一起,我怎么样都好。”
李秀秀说:“决定了就不能后悔,以后怎样都不能后悔。”
“不后悔。”
魏清手上用力,将李秀秀拉进了自己的怀中,小心翼翼地拢在了怀中,“秀秀,别哭了。”
李秀秀窝进了魏清的怀中,哑声说:“我还没说要原谅你,你别太得意忘形了。”
魏清说:“你教我以后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
李秀秀闷闷地应了一声,她虽然不知道妥协应该是怎样的,但是她想给自己一个拥抱美好生活的机会,以及拼尽全力把魏清拉出泥潭的机会,魏清从未相信过魏二叔夫妇是爱他的,也不知道曾经欺负他的人已经有了悔意。
李秀秀想告诉魏清,他不是一个缺爱的人,即便是曾经有些过错存在,在他的身心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疤,但是人生不是游戏,错了不能存档,甚至也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能做的只有尽量弥补那些过错,抚平心口的伤疤。
但是,魏清留在赵家这边,得到的只有假笑和钱,没有任何的真心。
魏清将李秀秀上次来时带的包拿了出来,准备收拾东西和她一起离开,见里面放着一副医用听诊器,他将助听器戴到了耳朵上,指着听诊器问道:“秀秀,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李秀秀看着那副听诊器,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听胎心用的,不过你跟听胎心没缘分。”说完,她便低下头继续收拾着行李,时而跟小景荇玩闹一会。
“秀秀。”
魏清默不作声地将听诊器装好,重新放到了背包里。
李秀秀笑着说:“没事,你现在可以摸摸儿子的心跳声,也是一样的,当时我记得医生说有一百三十次左右,听诊器应该是骨传导吧。”
“文澄,你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