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抿了抿嘴唇,面色愧疚地说:“没有。”
“你这张嘴长得跟个摆设一样。”
李秀秀瞪了一眼魏清,然后一瘸一拐地躺回了折叠床上,她看着魏清一脸愧疚地站在客厅里朝这边看,只能无奈地朝他招了招手。
魏清缓慢地朝着李秀秀走了过来,他更想俯下身来看她,而不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李秀秀撩开自己的睡衣下摆,露出腹部的伤疤,絮絮叨叨地说:“别整天跟精/虫上脑一样,我这里开了七八层,看着外面的皮肉像是长好了,谁知道里面有没有长好。”
魏清立刻义正言辞地反驳道:“秀秀,我没有,我没有其他的想法。”
李秀秀整理好了衣服,翻了个白眼,转身背对着魏清,“你以为我瞎啊,刚才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你身体什么反应你不知道啊。关灯,睡觉。”
魏清见状默不作声地摘了助听器,到卧室里将落地扇搬了出来。
李秀秀正迷糊着却被一股凉风吹得舒服急了,她强打起精神看向魏清,“你把风扇搬出来做什么,给景荇吹,她热。”
魏清没带助听器,不知道李秀秀说的什么,但是他也不想知道,转身就走回了卧室。
李秀秀见状只能无奈地将落地扇和折叠床拖回了卧室,她觉得再有这么几个来回,今天晚上这个觉是别想睡了,她分明马不停蹄地从山岗村感到广州,又去深圳,早就累得手指头都不起来了,却一直无法进入到深度睡眠,只能一遍迷糊着一遍听着小向南的动静。
可怜魏向南的爸爸是个聋子,根本听不到他晚上哭闹的声音,李秀秀只能强行支着一只耳朵,只要他一哭,就立刻爬起来换尿布喂奶。
李秀秀觉得自己快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