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子,你是在跟我讨价还价吗?”李秀秀瞪着眼睛去看魏清,“说说吧,你想要什么?我考虑考虑。”
魏清收敛了笑容,神情认真地看着李秀秀,他不希望这种事情上带着玩闹的心思,“秀秀,你都明白的。”
李秀秀蹙眉,她小心翼翼地脱了外套和外裤,一股脑地钻进了被窝里,“小小年轻,不要总想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不利于身心健康。这种事情威逼利诱起来多没劲啊,你情我愿才是最好的。”
魏清说:“那你想个法子。”
李秀秀躲在被子里暗自窃喜,“要我说啊,你要是真想说,还从我这里做什么交换啊。”
魏清闻声起身收拾了屋里的水盆和毛巾,折回房间锁好门时顺手又将灯关好,随后便默不作声地脱了衣服,背对着躺在了李秀秀的身侧。
“小清哥,好小气一男的。”说完,李秀秀便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准备睡觉。
魏清突然翻身面对着李秀秀,吓得她险些从床上弹了起来,下意识用伤手撑了一下床面便疼得倒了回去,只能忍着疼说话。
“冷静啊,这里只有一床被子,不要动手动脚。”
魏清伸手按住了李秀秀的肩膀,“秀秀,我不会强迫你的,你不愿意就算了。”
李秀秀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嚅嗫道:“是啊,你只会出其不意地占我便宜。”
李秀秀趁着说话的功夫,挪动着身体离魏清远了些。
魏清看着李秀秀卷走了所有的被子,语气有些无奈地说:“秀秀,被子就这么多。”
李秀秀也学着魏清放轻了语气,“医生说我身体虚,我冷。”
魏清出其不意地伸手摸进了被窝里,伸手挠了挠李秀秀的痒痒肉。
“混小子,你个王八蛋!”
李秀秀笑着扭动着身体,不断地躲闪着魏清使坏的手,终于以她从床上掉下去告终。
咚!
魏清收了手,慌忙下床打开灯,他看着床底下摔成一团的李秀秀,伸手将人重新抱回了床上。
李秀秀气得捶了捶魏清的胸膛,“混小子,非要闹,摔死我了。”
“好了,不闹你了,睡吧。”说完,魏清帮着李秀秀整理好了被子,关灯后躺到床的另一侧,身上盖的是原本叠整齐放在桌子上的外套。
李秀秀见状抿了抿嘴唇,她举着受伤的左手挪动到魏清的身侧,分了一点身上的被子给他,“怎么搞得像是我欺负你一样,明明是你先挠我痒痒肉,让我摔地上的,小混蛋。”
魏清摸索着拍了拍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秀秀,睡吧,很晚了。”
李秀秀动了动手指,缠住魏清即将收回的手,悄声道:“你的那个法子给我透露点呗。”
魏清忍俊不禁,他摸了摸李秀秀纤细小巧的手指,“就这么想知道?”
李秀秀沉默了片刻,随后才试探地说道:“看你这么信誓旦旦的样子,是不是跟你的亲生父母有关系?”
魏清浑身一僵,连摸着李秀秀手的动作都停了一下,长久地没有回答李秀秀的话。
李秀秀反手压在魏清的手上,安抚着一下又一下地摸着他的手背,“知道你心里有过不去的坎,你没有必要为了一些事情去面对他们,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不用强迫自己。至于那件事情,我再想想办法呗,无非就是早点晚点的事情。”
魏清摇了摇头,“你应得的东西被我搞砸了,我就有责任给你复原或者是补偿给你更好的。”
“行吧,混小子,很有责任心嘛。”李秀秀起身整了整魏清身上的被子,生怕他身高腿长的盖不着,随后她才背对着躺下,“你夜间转身的时候注意点,我可就在你身后,别把我给压死了。”
“你又不是纸糊的。”
李秀秀闭上眼睛轻哼了一声,她突然觉得靠着魏清睡觉也挺不错的,身高腿长浑身都是肌肉的男人身上暖和啊,直到早上醒来,她也是这么觉得的,除了身后触感十足的异样。
李秀秀忍了片刻,她太想在温暖的被窝里多待一会了,所以打算把魏清赶出去,“你要不去卫生间解决一下,要么站起来冷静一会。”
魏清还没有醒,听到李秀秀的声音也只是想着凑近些听清楚她的话,“你说什么?”
随着魏清的靠近,李秀秀额头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她磨了磨牙齿,压制着怒火说:“你要不去卫生间解决一下生理反应?”
魏清闭着眼睛反应了一会,随即笑着说:“好姐姐,你帮弟弟解决一下吧。”
李秀秀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到脸上来了,她也不敢贪恋被窝的舒适和温暖了,直接挪动着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接着控诉道:“魏清同志,人设崩塌了。”
魏清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李秀秀,声音微哑,“李秀秀同志,我什么人设啊?”
李秀秀蹙着眉思索了片刻,她觉得魏清一直是冷面纯爱战士,从别人口中听来的魏清是不苟言笑的优秀青年,甚至村子里同龄长大的孩子都对他知之甚少,但是到了她这里除了纯爱战士,甚至还有点狗里狗气的。
李秀秀眨了眨眼,她别了别垂下来的头发,看着魏清问道:“你之前跟你娘说的那个谎,是不是打算让它成真?”
魏清勾唇笑了起来,“这都被你发现了。”
李秀秀继续说:“你对何顺年散发出那么大的恶意,总不能是因为秀秀在同你成婚之前,跟你叫板说我喜欢何顺年,我要追求爱情,我要追求自由。”
魏清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即说道:“你觉得秀秀可能会追求爱情和自由吗?”
李秀秀面色有些凝重,“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她大概不会这么想,但是我会这么做。”
“但是秀秀确实跟我这么说过。”魏清面无表情地掀开被子起身,“你再睡会吧,我去趟厕所。”
李秀秀呆坐在床上,按照她对山岗村的女孩们的观察,原主不可能会对魏清说出那种话,她根本不会想到自由和爱情这个方面,没有人会给她传递这种思想,除非......
李秀秀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或许原主也曾经穿到她在二十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