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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迁就(2 / 3)

利吗?”

如果她一口答应的话,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杰西卡既谦虚也心虚的回答道:“我认为好好复习的话,可以发挥出自己应有的水平。”不过也得靠梅林保佑,至于他愿不愿意保佑?那就是后话了。

“我非常理解你们在考试年所面临的压力,”邓布利多微笑,可藏在半月形镜片的眼睛没有笑意,他把目光移到雷古勒斯身上,似乎是在告诉布莱克次子这可不是为了他,“所以你们只需要做一点小小的功课。”

“既然大家都很忙,那还不如不做。”雷古勒斯开口了,他不动声色的把对话的节奏拿了过来:“轻微的改动不会有任何区别。”如果要真为了舆论就随便改口,邓布利多大概也不配在巫师界获得如此名望。

杰西卡也想到了霍格沃兹“出尔反尔”的后果,似乎是真的不太好,但她仍旧保持沉默,等待两个男巫争执出一个结果。如果是邓布利多赢了,那她就听他的;如果是雷古勒斯占据上风(虽然杰西卡觉得很难很难)——那她选择性的听。

“所以霍格沃兹不会收回任何说出的言论、判断以及承诺,过去的已经是过去了。”邓布利多用三言两语打发了雷古勒斯的敌意和杰西卡的不安,“作为校长,我想我可以代表校董事会一同感谢你们为学校的付出,那真的是一篇非常有意思的文章,它的存在本身可以代表很多。”

雷古勒斯表示警惕:“您认为它不能完全代表霍格沃兹。”

“当然可以,雷古勒斯,毕竟你们都是霍格沃兹的学生,你们的意见构成着霍格沃兹的意志,我的看法反而不重要。”邓布利多摇头,他今天穿了件明黄色的袍子,围绕在上面的白色烟雾看上去很像炸鱼薯条的面粉,“你们为了巫师界的未来详细的总结了过去,但只是缺少了现在的故事,毕竟未来都是以当下为起点的。”

杰西卡忍不住说话了,因为校长貌似没想着和恼人的纯血主义决一死战:“您是说,我们周围人的生活?”

“我们所生活的一切都是历史某一部分的缩影。”白胡子老人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诱惑道,“而且这不是正好吗,不用破坏原有的结论,归纳当下的故事也比较简单。”

她有点被说动了欸,看上去这个的工作量要比上学期的历史综述小。杰西卡很有同伴意识的询问了雷古勒斯的想法,他没表现出强烈的倾向,倒也没怎么抗拒。一番讨论后快到了赫奇帕奇魁地奇集训的时间,杰西卡实在无法缺席,因为学院的战术就是以她为核心搭建的。她小声问雷古勒斯要不要和她一起走,邓布利多体贴的转身,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的逗弄又一次处于青年期的福克斯。

“我再留下一会,同校长讨论出确定的结论。”雷古勒斯说道,相当适时收敛的称呼邓布利多为校长,事实上在公众场合几乎很难挑出他的毛病,“下个月你比完赛就可以解脱了。”三月初赫奇帕奇会对战拉文克劳,这也是他们本学年的最后一场比赛,在此之后杰西卡可以甩脱集训安心复习。

杰西卡点点头,知道雷古勒斯大概率和校长有小话要聊了,她才不担心邓布利多会被一个15岁的年轻人拿捏呢,反而雷古勒斯要万分小心。她眨了眨蔚蓝色的眼睛,用眼神示意他他可不要忘了和自己分享情报,毕竟之前他就是这样要求她的。雷古勒斯觉得这种理直气壮的报复心理很好笑,但又忌惮一旁的邓布利多,所以也不敢表露出太多,只同样用眼神回应杰西卡。几秒钟后两个人都噗的笑,只不过雷古勒斯只发出了轻微的气音,而杰西卡则彻底没有压住。

她向他们告别后很快从校长办公室离开了,杰西卡站在守卫校长办公室的滴水嘴石兽旁边,衷心的希望上面的二人相处愉快。“你该走了,小姐。”丑陋的滴水嘴兽发出沙哑的提醒,“现在是运动和学习的时间。”

“我知道!”杰西卡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结果右腿的袜子被震落到了脚踝以下,她一边提自己的灰色长袜一边盘算着从这里跑到休息室最快要几分钟,又和滴水嘴兽道歉自己刚才不应该发脾气,梅林在上,这个石头雕像估计比邓布利多岁数都大得多呢。

失去了杰西卡后,校长办公室中的气氛于一瞬间凝滞,仿佛揭开了最后的蒙纱,露出柔和静夜下本被掩藏的残酷。“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揪着不放吧?”邓布利多坐下翻开报纸,同时慢条斯理的对雷古勒斯说。其实只是一篇文章而已,光是预言家日报的总办事处每周都会收到比这个激进的多的东西。

仅仅为了霍格沃兹的署名?平时可不见他们这么关心学校的培养事业。

“为了我,”关于这个问题,雷古勒斯没想瞒邓布利多,大概只有杰西卡以为人们揪不出来藏在学校背后的撰写人,“有人想拖布莱克下水。”给布莱克找麻烦向来是许多巫师的好消遣,现在就更是,莱斯特兰奇深陷麻烦,黑魔王不再发声,似乎造谣布莱克与一个屠杀纯血的疯子相交甚密也变得只需要挥挥魔杖。

他们在做梦呢,雷古勒斯想冷笑,但实际上他表现得很平静,现在他真的怀疑邓布利多的用意了:“你不该次次都带上别人。”杰西卡.米勒本同这些麻烦无关,但她最敬爱的校长先生偏要让她介入其中。

“你们太高看我了,我没有把什么都当作棋子的兴趣。”邓布利多扶了扶自己的水晶眼镜,“棋子只能供人驱使,但路是每个人选择的,我不会强迫巫师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如果我可以——那这个社会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我想你应该明白。”

“换个角度的话,雷古勒斯,”忽地老人话锋一转,印刷报纸上的贝拉.莱斯特兰奇正边狞笑边毁掉古灵阁高耸雪白的大理岩大门,看样子是几星期之前的存货,“你是否应该庆幸布莱克此刻仍有抽身的余地呢?”

隽秀的黑发青年一言不发,麦金农的被袭击似乎成了逼迫站队的催化剂,舆论的压力恨不得像抵着喉咙的魔杖让人们同黑魔王撇清关系,布莱克尚有回转的余地,毕竟不同于表现得极为狂热的莱斯特兰奇,布莱克一直自持着本纯血顶端该有的傲慢。也许有些人会认为这是对黑魔王的背叛,雷古勒斯想,可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和一个阴晴不定的政治家捆绑呢?这向来不是布莱克期待的关系与结果。

幸好,其实很多次雷古勒斯都这样想了,幸好一切都还可以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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