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一想到小麦再也不能参加比赛为家里赚钱，扑过来不停的打着小麦。
小麦一动不动，她还没从不能参加比赛中事情中反应过来。
电次推开小麦的妈妈。
女人哭喊着，说：“都是你！你这恶魔，你蛊惑我得孩子，都是你！”
公务员人不再理会他们，开车走了。
电次和叶文雪被赶来出来，小麦也被赶了出来。
电次只能背着昏迷的叶文雪，拉着失神的小麦，再去找个容身之所。
经过一个小夜市，电次闻到烤鸡腿的香味，他看到恍惚的小麦，心里很是心疼，拿出钱买了一个递给她。
却看到小麦正抱着叶文雪的手，在哪里哭哭啼啼。
“对不起，我不是想伤害那些棋手……我只是想赚点钱……原谅我……妈妈……不要抛弃我……”
因为电次爱抱着叶文雪的手絮絮叨叨说话，小麦也学会了，平日里她的妈妈绝不会听她说话，甚至没事还要打她两下发泄情绪。但叶文雪每天都在昏迷，她不会叱责她，辱骂她，而且她的手那么软还香香的……
电次也落下泪来，把小麦抱在怀里。
他该怎么办？他现在背着两个人，他感到无力又绝望。
哭成一团的两人没注意到叶文雪另一个微微颤动的手。
哭完的小麦还是把鸡腿吃了，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吃鸡腿，真的很香。
以富江的体质，叶文雪本不会昏迷太久，只是她太痛苦了，露露的血淋满了她的全身，也淹没了她的灵魂。
就在她沉睡在意识的深层时，总能听到两个孩子或痛苦或开心的呼唤……
真是太吵了……
叶文雪醒来的时候，周围都是臭烘烘的味道，这是到流星街了吗？
“妈妈，你醒了！”电次一觉醒来，就看到叶文雪坐了起来。
“电次……”
电次听到叶文雪的声音，差点哭出来，他跑过去抱住她。
“好了，别撒娇了，告诉我现在情况。”
听到叶文雪冷静的声音，电次觉着主心骨回来了。他便把这段时期的事情告诉了叶文雪，还把站在角落里的小麦拉过来。
说：“妈妈，这是小麦，你能不能……收留她，她的妈妈不管她，她现在跟着我们，要是我们不要她的话……”
叶文雪伸出手，电次拉着小麦，三个人的手握在一起。
叶文雪摸摸有些蜷缩的小麦，乱糟糟的枯萎的像干草一样的头发，还有摸到她脸上黏糊糊的……这是鼻涕……
电次连忙拿出自己的毛巾给叶文雪擦手，小麦也脸红羞愧的想逃跑。
叶文雪笑笑，说：“看来以后要教的有很多，电次去洗洗毛巾，让我给小花猫擦擦脸。”
热乎乎的毛巾盖在小麦的脸上，平日里经常触摸的柔软的手，变得极为灵巧有力，先是擦了她的眼睛，额头脸颊，最后帮她擦干净鼻涕。
“好了。”
那双手又摸了摸她的脸，说：“又是一个干净可爱的娃娃了。”
从未被成年女性这么温柔对待过的小麦，哇的一声哭起来。
“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鼻涕又流出来了！”电次提醒她。
“电次再洗洗毛巾，多擦两遍就好了。”
小麦哭了多久，叶文雪和电次就给她擦了多少次。
“爱哭鬼，小花猫！”电次在一旁嘲笑她。
她红着脸趴在叶文雪怀里，不敢抬起头来。
露露也喜欢这么趴在她怀里……
这个世界有那么多混蛋，是因为在幼年时，没有一个妈妈来爱他们吗？
叶文雪醒来后，先是让电次烧点热水，叶文雪帮小麦好好地洗个澡，也清洗清洗自己。
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电次帮她换好眼睛、脚和腹部的药和纱布。
叶文雪感受着那些伤口的疼痛，她要把这些千倍万倍的返回给施加者！
电次蹲下身子仰望着叶文雪，只要叶文雪挺直的坐在那里，她不需要说话，不需要做什么，电次就觉着安心。
叶文雪问电次他们还有多少钱，现在住在哪里？
电次一一答了。
思索一会儿，叶文雪让电次背着她，带着小麦出去看看。
电次成了她们的眼睛。
走了一圈，叶文雪大致明白了这个小镇的情况，她给两个小孩买了点吃的。
“为什么妈妈买的东西比我买的便宜？”电次问道。
只从这句话，叶文雪就能知道他们平时过得多艰难。
两个七八岁的孩子，还能指望什么？
在叶文雪的指挥下，他们租到了一间靠近湖边的空气清新并且干净卫生的房子，房子里的一应生活物品都很齐全。
“这么好的房子，比贫民窟还便宜？妈妈怎么会这样？”
叶文雪叹息一声，问他：“你在租房子的时候和别人讲价了吗？”
“还能讲价啊？”
叶文雪摇摇头，说：“房东还送了我们一顿晚饭，快点吃吧。”
两个小家伙终于吃上一口热饭，吃饱后就想躺床上睡觉。
叶文雪催促着他们去洗漱，挨个检查洗干净后，他们才能一左一右的躺在叶文雪的身边。
因为有叶文雪负责售卖，电次只需要在附近的森林抓一些小型珍兽，三个人的生活就明显改观了。
叶文雪照旧坐在摊前，小麦坐在她身边摆弄着手里的棋子，脑子里都是昨晚电视上听到的军仪比赛，她再一次复盘。
一个很高大的男人走过来，他蹲下身子，说：“真是让我好找，这个黑睫天鹅怎么卖？”
叶文雪听到他的声音，微微握紧衣服，想笑又忍住，说：“天鹅是不卖的，它只跟喜欢的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