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用它……使你得到幸福……让她依存着你而活,是对这位高高在上的圣母最大的报复和嘲笑……哈哈……”
“派克,从小你就最好的……”
叶文雪打着手机里的游戏,感觉到身边坐下一个人,等她打完这一局,才注意到来人竟然是小白。
她笑了,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寿星吃□□,嫌命长了!”
小白握住她冰凉的手,说:“我很抱歉,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我更加没想到你竟然选择让我活下去。”
叶文雪盯着他,说:“手!”
小白松开握着她的手,都这样了,他的脸色依旧没有一点尴尬。
叶文雪说:“既然你来了,就去瓦伦泰面前切腹自杀吧,至少让他消消气,我也好早点结束在门口坐冷板凳的时间。”
小白看着她,纤细的女孩穿着一件极淡的紫色纱裙,她就像清晨紫藤花旁的薄雾,无需风吹,只需日光一晒就消散了。
周围的一切都在伤害她。
“我带你离开吧,带你去无人伤害你的地方。”
叶文雪抬头看着外面天空中棉花糖一样的云朵,想起与西索、电次、小麦在东果陀的时光……自与你分别,流云是你,春风是你,世间一切美好之事都与你相关……
“如果西索和我说这话,或许我会抛掉一切跟他走吧……”
库洛洛自嘲的笑笑,他随意的靠在座椅上,这个女人真是折磨人的大师。
叶文雪突然笑了,或许西索没那么好,只是这个世界给她的欢欣太少了,她也只能在苦难中品尝着哪一点甜……
然后她喃喃的说:“我走了,流星街怎么办?”
“你未出现前,流星街也是这么过……我们并不恐惧……”
叶文雪笑了,说:“幸亏你只是流星街的一个无名小卒,你要是……帕里斯通都不如你恶毒!瓦伦泰都被你们衬托的像个人了……至少他还在乎自己的国民。”
库洛洛最讨厌她如此,每次都刺激出他的杀意,说:“真是高高在上的批判,我!就是这么黑暗!流星街的人就是天性残忍!”
叶文雪丝毫不畏惧他的眼神,说:“我知道流星街出生的孩子经历都挺残酷。可是……是我将痛苦施加给你的吗?是那些同样可怜的人施加给你的命运吗!你不把矛头指向那些混蛋,就知道和我较劲吗!”
“不去思考是什么造成了悲剧,就知道发泄自己的痛苦,把一切变得更糟!你还是毫无还手之力的稚子吗?”
库洛洛攥紧拳头。
“真是一出好戏,流星街这是开始内讧了吗?”
帕里斯通穿着一件与叶文雪的衣服同色系的西装,紧挨着叶文雪坐下,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争执。
叶文雪和小白都闭上了嘴。
帕里斯通握住叶文雪的手,亲吻着她的手背,说:“亲爱的,我们订婚的宴会已经准备好了,小白先生虽然我们没有邀请你,但你既然来了,便参加吧。要不是你为富江制造了那么大麻烦,我怎么有机会英雄救美,并抱得美人归呢。”
库洛洛看着他,心里想,尸体在说话。
叶文雪挑起眉毛,说:“瓦伦泰竟然让步了,允许你娶我?我实在好奇,你答应了他什么条件。”
帕里斯通靠近她,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叶文雪无法预估自己在瓦伦泰心中的分量,自然不能据此分析帕里斯通割让了什么利益。
但她笑了,说:“不愧是你帕里斯通,既然已经解决了,就让我们去挑选一件漂亮的订婚礼服吧。”
帕里斯通看着叶文雪这件淡紫色的纱裙,轻佻的扯了扯她肩带上的蝴蝶结,说:“这件就很不错。,不过女人的衣橱怎么能少了漂亮的裙子。在宴会开始之前,你想买多少都可以哦。”
“这么大方?”
“我对富江什么时候不大方?说起来我在富江身上花的钱已经把我掏空了,现在的每一笔消费都是在借贷呢。”
“你这么一说,我反倒更想消费了。”
“哈哈哈……富江开心就好。”
帕里斯通在她耳边轻声说:“今天晚上订婚,明天我们就去领证吧。”
叶文雪皱着眉头说:“需要这么着急吗?我还是未成年,法律也不允许……”
“没关系,有一些州允许童婚,我们可以去那边领证。你别说十七岁,就算七岁,我们也能结婚。”
叶文雪简直不能理解:“你的说法可真刑啊!你们国家不允许未成年吸烟喝酒,却允许结婚!是我头发长见识短,不明白这伟大的人权含义。”
帕里斯通丝毫不在意叶文雪话里的夹枪带棒,一想到眼前的女孩穿着婚纱嫁给他,他像是被幸福击中,夸张的说:“不是我喜欢未成年少女,而是我的爱人恰好是未成年。我简直一刻也等不及,要把富江娶回家。”
当晚,在瓦伦泰的蓝湖庄园,帕里斯通和叶文雪举办了盛大的订婚宴。
叶文雪穿着帕里斯通精心挑选的淡金色缀满宝石的宫廷纱裙,像一个昂贵的人偶娃娃,被帕里斯通抱在怀里,向全世界展示他们即将喜结连理。
总统夫人斯嘉丽全程陪在她身边,她对这位妯娌过分热情了。
叶文雪来到卫生间,使劲的搓洗着自己的手。
这时,一个高挑冷艳的黑裙女人靠近她,说:“您还好吗?”
叶文雪冷冷的打量他,女装还挺性感漂亮,说:“不必担心,阿雷,你要是再这么不冷静的靠近我,我会把你逐出暗杀小队。”
黑裙女人不再言语,默默的离开。
晚上,带着酒气的帕里斯通,抱着叶文雪回到他的房间。
“你先松开我,我给你倒杯醒酒茶。”
帕里斯通笑着看叶文雪温柔缱绻的做派,松开了手。
叶文雪抱着他的头,要给他喂药,被帕里斯通把水倒了她一身。
金褐色的茶汤倒在她雪白的领口处,大方领的衣服为了版型好看,收的很紧,甚至挤出了浅浅的沟壑。被泼上了水渍,更显得涩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