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隆起的胸部……
两人都没注意到与他们间隔两个书架的地方，一个黑发男人也在看一样的书。
书敲到他的脑门，“你在看什么？”
祖国人扯着她的袖口，说：“好香啊，我要再闻一下。”
叶文雪瞪着他，说：“你再这个样子，我就会以诱惑猥亵未成年罪被抓走了！”
祖国人疑惑：“你也没成年啊。”
叶文雪扶额，“那咱们就不要互相伤害好吗？”
祖国人说：“没有伤害啊，我很高兴。”
叶文雪丢下书，坐直身体，直视着祖国人。
那种不怒自威的神态，让祖国人下意识的瑟缩一下，但之后立即挺直身子与她对视，他这么强大，怎么怕这么弱的女人。
叶文雪对他说：“你想要什么？”
祖国人似乎要从刚才畏惧中扳回一城，学着大兵的脏话说：“我要摸你的奈子！说吧，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拿来！”
叶文雪神情没有任何变化，说：“红灯区只要一点钱，很多人愿意让你摸，你为什么非要找我呢？”
这一句话吧祖国人问住了。
他回答不出来。
叶文雪接着说：“换种说法，你不是说那些大兵带着你去过红灯区，如果只是想摸胸，再去那里花点钱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找我？”
祖国人更加迷茫。
许久才说：“你……不一样……摸你，就算只是手，和我的毛毛一样……”
“毛毛是谁？”
祖国人不再开口。
叶文雪知道自己抓住了他的软肋，她握住他的手，用拇指摩挲他的掌心、手腕、手背，然后缓慢的用手指交叉与他十指相扣。即便是祖国人的手指侧面的肉也非常柔嫩敏感，一瞬间他像是触电一样。
说：“和毛毛在一起是这种触感吗？”
祖国人脸通红，心跳的要爆炸。
他傻乎乎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在红灯做过更亲密的事情吧？做完之后好受吗？”
祖国人想了想，本想嘴硬一点。
但看到叶文雪的眼神，她没有嘲笑他，也没有审视、欺骗，而是像看犯傻的孩子。
嘴边的话就变成了，“她的味道很难闻，很多味道，很杂……抱着我，身上有其他人的汗味！脏脏的，还要摸我……我跑了……”
叶文雪忍不住笑了，伸出手摸摸他的脸颊，轻柔若即若离。
祖国人没告诉她，他在跑开后，用镭射眼把那个女人融化了。
“这样啊，”她再次打开书，给他讲艾滋病等各类性病的传播。
这次讲课效果很好，祖国人的脸都吓白了。
“我小时候长得和你一样可爱，爸爸妈妈怕我被拐跑被坏人伤害，恨不得时时刻刻带着我。”
叶文雪说起童年，语气里满是怀恋，那种幸福让祖国人低下头，说：“我没有爸爸妈妈，从来没人关心我，就连培育我的实验人员都不会抱我一下。”
叶文雪转过身，把他抱在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上，手轻柔的拍着他的背，问他：“是你要的那种感觉吗？”
祖国人还想多靠一会儿，却被推开。他立即想用蛮力达到目的，却被她问：“和毛毛比那个更好一点？”
“你更好……”祖国人红着脸说。
“和我说说你和毛毛的故事吧。我想多了解你一点。”
祖国人小声的说出了自己在实验室的童年。
“毛毛只是……一条毛毯，但那里只有毛毛是柔软温暖的……”
叶文雪落下泪来。
祖国人颤抖的伸出手摸了摸她脸颊的泪珠，“你是在为我流泪吗？”
第一次有人为他流泪，他……
叶文雪闭上眼，把他再次抱在怀里，问他：“现在毛毛还陪着你吗？”
“毛毛在实验室……他们不允许我带任何东西离开。”
叶文雪捧着他的脸，说：“我们把毛毛偷出来！”
祖国人带着她回到童年的噩梦之处。
两人在黑暗中，翻遍了整个实验室，终于在一个杂物间找到了毛毛。
祖国人把毛毛围在她身上，跪在地上，虔诚的抱着她们。
叶文雪也用一只手搂住他，另一只手把位置和内部布局发送出去。
叶文雪坐在病床前，削着苹果皮。
帕里斯通包的像个木乃伊，有出气没进气的说：“富江看到我这么惨一定很开心吧。”
叶文雪切一小块苹果，用刀子递到他面前。
帕里斯通不吃，可怜巴巴的说：“我怕你下毒。”
叶文雪自己吃，说：“我不开心，杀你的人太没用了，这都弄不死你，我很失望。”
尼特罗的好大儿比杨德坐在一旁，近距离观看八卦现场。
帕里斯通扭过头不看叶文雪，说：“富江一点都不在意我伤心吗？”
叶文雪笑了，说：“我说的那一句让你伤心了，你指出来，我再说一遍。”
比杨德在一旁憋笑，一时间病房里充满了快活的氛围。
帕里斯通见识到了人心险恶，决定躺平，问：“富江怎么主动来看我，我以为你不想看到我呢。”
叶文雪说：“来你这边避风头。”
帕里斯通对避风头这个词太熟悉了，他皱着眉头问：“你又惹什么塌天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