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险胜,第二名是高三的一位学姐,猜第三名是谁?”
“你弟对象余饶。话说倒是挺清秀的,你觉着呢?”
宵储:“我的看法不重要吧。”
“那你好奇校草花落谁家了?是你弟,你第二,失落不?”
宵储:“无聊。”
寸成骏追着他说:“别走先,要我说的话,你按理是第一,谁让上回宵初河打篮球出尽风头,同年级的甚至连不少学姐都为他疯狂!情书估计比你收得都多了。你一点不嫉妒?”
宵储:“做题。”
这怎么还岔开话题,寸成骏不死心:“那你说说你投的谁?还是压根没投?”
宵储:“我投没投也不告诉你,我投了,至于是谁你猜。”
“这你还藏着掖着?”寸成骏算无语,不说指定有事。
“我猜是高一学妹,不是余饶吧?”
宵储彻底不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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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饶每到下课打铃都出去,尽管腿脚依旧一瘸一拐,不过走廊处常会见宵储。
不知道他会来么?
前些天自己见着他会偶尔聊聊天,宵储每次都跟自己说几句话就走。
好像不是单纯来看宵初河的。
连她也糊涂了,她去卫生间洗了洗手再走出,宵储没在。
他也不是一天都那么闲,望着沿廊和栏杆处,又收回眼神。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宵初河是什么时候来的,余饶正想开口,宵初河又问,“不会是在找人吧?找谁?”
宵初河的腿完全好了,走路一点也不跛了。
“找我哥呢?”
一下被他戳中心思余饶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认为是你初哥哥对你好还是宵储哥对你好?”
余饶没及时应答,宵初河说出她的答案:“真是小白眼狼阿!鸽了正牌‘男友’原来另有缘由。”
什么正牌,还什么男友啊?
余饶懵的。
“我的魅力哪点比不上他了?”
这是宵初河最疑惑的一点。
宵初河没再多说,瞅着楼梯口有道身影,再眼熟不过。
没等余饶反应,直接公主抱起。
到教室一共也没几步路,余饶叫他把自己放下,她想宵初河的气力怎么那样大。
“反正还没上课,我抱班长到楼上转转。”
“别。”
宵初河:“怕看见我哥。”
这句不是疑问是肯定。
“现在我数到三你把我放下来,不然的话罚你跑圈。”
“跑圈这事儿体委作数还是班长作数?”
余饶心急随便说的,自己说话不作数的。
她不想惩罚,但实在没法了,宵初河完全不怕。
“你说怎么可以?”
“我抱着班长在操场上跑两圈。”
那怎么可以,很多人都会看到的,但宵初河恰恰就是这种心理,越多人看见越好,省得有些人再给自己写情书,也省得有人对余饶产生想法。
宵初河准备下楼时,余饶说:“你到底想干嘛?”
“班长就当我是在发疯。”
“哪有这样的?你腿还没好。”
这算是关心还是让他放弃的说辞?
宵初河并无停下的趋势,余饶只好说:“求你了。”
“得加个前缀,初哥哥求你。”
宵初河沉声。
“宵初河!初哥哥求你了。”
等余饶下去转身就走,折返教室不理他了。
东芃刚好看见这幕,她在远处的沿廊尽头望见了宵储。
开始她还以为自己眼花。
确认是宵储,才走了过去,还没走到宵储就消失在了楼梯口。
好怪啊,几秒钟的工夫就不见人了。
铃响过后,东芃走回教室,还在疑惑中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