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们··为什么觉的所有的不幸都是我带来的。”在劈头着脸的凄凌开始前要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尽管通常来说并没有作用。
“就是异种的出现带来战争!!”
“不···都是因为这些异种···才会有战争···”
“她就是杂种吧”··不知什么东西没有伦理的混合出来·”
众人论却丝毫不看边际,而对与自己不同的事物的厌恶是与生俱来的。
“我记得历史上记载过的····每当有异种出现都会爆发战争的···”
这个传言自很久以前便流传开来,好像的确自己出生起就战火连绵起来,但她自己也不知真相为何。
片刻后又有东西扔了过来,这次棠茗接了下来,之后众人纷纷捡起附近地上的东西扔去,那是恨意,无法抵挡的,人们不去恨引发战争的人而去恨一个毫无能力的少女。
石头像暴雨般席来,躲也躲不开,有的砸在身上流出血来,更有甚者直接照着头上打去,不一会便头破血流,但她依旧直挺挺的站在那,因为相信自己没有做错,只是不久就招架不住打倒在地,就在此时人们突然停了下来,睁开眼看见人们一脸惊恐的散了开来,还有跑开时跌坐在地上的人。
棠茗一时没搞明白状况后面传来了林锦言的声音:“所以你看啊,人们向来就是如此。”
“当年我父皇明明身为兽王却与一个狐族女子相爱生下了我,在种族之战暴发时他们二人又为了沙城牺牲,为了寻找他们但我不相信他们就那样死了我来到这座镇子,结果人们都说我是个杂种,差点将我打死在这里。
”林锦言说着自己的往事走到了面前接着说道:“直到国师大人找到我,是他拯救了我!也是他教会了我在这乱世中若想不被人伤害只能让他们都惧怕自己,如今我做到了,那么你呢?”
他看向了倒在地上正奄奄一息的棠茗,棠茗依旧一声不吭.闭上了眼最后清醒的片刻听见了林锦言依然说着什么大抵是给自己一晚的机会要加入他还是执着于自己所谓的平等。
在多日的劳累与疼痛中棠茗昏昏的睡了过去,这次不回于上一次,身上的疼痛无比清晰,是啊自己追求的平等到底有什么意义呢,自己的命运都掌控不了.谁会在乎弱小的人的看法呢,这一刻她的精神还是被击溃了,不由得回想起没用的自己如何在乱世中活到了现在。
“哥哥,我的爸爸妈妈呢?”
“他们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为什么···他们不爱我了么”
这是棠茗儿时最早的记忆,在穿过一片刚经历战争的废墟时向那位哥哥问着,他停下了匆忙的脚步,蹲下身来擦了擦小棠茗眼角的泪水平缓的说:“不,你要知道他们是最爱你的,甚至可以为你抛下自己的生命。”
小棠茗一向相信哥哥的话于是使劲点了点头,后来哥哥又带回一个姐姐就这样,三人一路前行,年长的两位一直保护自己的同时也教导自己如何在这个危险的世界存活下去。
记忆一闪棠茗又来到了沙漠中眼前是笑着向自己伸出手的惞儿与奇兰,再一次给自己带来了生机,这一路上漂漂浮浮,好似卷入洪流中时而得以喘息,时而沉下去无法呼吸。
“咔”一声清脆的声音,让常茗睁开了双眼,才发现天己是蒙蒙亮,远处的天空泛起淡淡白光,身上的疼痛好似好了一点。
“还好,你还活着。”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竟是之前那位精灵少年库达尔,棠茗试图起身却还是有些吃力。
“你的脚腕都被这铁链弄的溃烂了,我给你上点草药,身上已经上过了。”他语气平平的说着,原来刚刚是帮自己开锁的声音。
棠茗张张嘴却有些说不出话。
“等下我刚打了点水,你喝吧。”他递过了自己的水胡芦。
喝过水后,棠茗小声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在寻战沙魂的线索,时恰好路过这里“看到他们“你怎么哭了!”库达尔有些慌张,他其实挺怕别人哭的,忙问道“弄疼你了么?”
“没有··谢谢你··”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人总是在被温柔以待的时候更为脆弱。
这一刻常落明白了,支撑自己走下去的正是那些给予自己温暖的人们。
哪怕一点点的温暖便足够自己走很久很久的路,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在黑暗中为自己照明了前路,真正溃烂的并不是世界而是一些人心,所以她决心不会再改变自己的想法,再黑也要走下去,弄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