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糜烂气息。
面前站了个人的时候她一点不意外,头也没抬伸手:
“有烟吗?给我一根。”
一根细长的烟悬空。
又落在她手心。
宁湾收拢了烟,这才抬头看出现在眼前的许清景。
“来吃饭?”她冷眼瞧了他一会儿,心气越发不顺。
“你说是就是。”
“……”
宁湾懒得多扯,夹着烟:“打火机。”
许清景也不问她什么时候会抽烟的,打火机就扔进了她手心。
“这玩意儿味道很好?”宁湾翻来覆去地打量,保持蹲着的姿势问。
许清景:“试试?”
宁湾点火,深深吸了一口。
被呛得眼泪差点冒出来:
“咳咳咳……咳咳!”
许清景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宁湾心生恶劣,一边呛咳着一边冲他招手。
许清景仿佛料到她要做什么,看了她一会儿,还是弯下腰,低头。
宁湾忍着喉咙里的痒意又吸了一口,在许清景靠近时抓住他衣领,从口中呼出一大片浓白的烟。
烟雾抽丝般弥散,看不清彼此表情。
“介意?”
许清景没有躲闪,任她抓着衣领,眉目懒倦地笑:
“你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