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岛。”付家的事处理起来麻烦,但不过是他想与不想。
这么毫无逻辑的两句话付缺却听懂了,盯着他,磨了磨犬牙。
良久,他笑了起来,胸膛震动:“许总——手眼通天啊。”
他弯下身握拳碰了碰许清景手指:“谢了,我决定再坚持一次,找到人问问她愿不愿意跟我私奔。”
“那么,神通广大的许总。”付缺抓住胸口,试图让再次躁动的血液安静,“能动用点关系指引指引我人在哪儿吗?”
这桩事只有许清景能帮,也只有他敢帮。
许清景不言不语抽了张湿纸擦手,他低垂着眼皮,想了会儿上午的事,觉得目前还能控制住。
这天南海北的找人要时间,付缺没想下一秒得到答案,恰巧瞥到一边绘了长梗花枝的任务卡,一不留神读了出来:
“独处一小时?”
“失败喝酒,你不是在禁酒期?纪柏溪这是人不在也非逼你给他搞出大热度来啊。”
付缺长臂一捞靠坐在椅子上,点评道:“艳福不浅。”
话音刚落许清景动作就停了,映在镜中的眉眼如一道散开的堂皇丽影:
“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