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切都是她自以为是的错,五年前是,如今依然是,一时间她心中涌起无数绝望来。
她目光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匕首,把心一横,不顾浑身的疼痛,猛地抓住了他的手,就要把自己的脖子往那锋利的刃口送去。
他吃了一惊,回过神来立刻用力把匕首往回抽来阻止她。平南王毕竟是个大男人,而且平日里也有习武,在赵珍完好无损的情况下,他当然不是对手,但是此时她已经身受重伤,完全无法牵引内力不说,经脉阻塞,血气逆冲,能动弹已经是拼尽全力,而他的反应也很快,站在不远处的圆真也同时挥出一张,掌风直扑向赵珍,狠狠砸在她神府附近上,所以她并没有得逞,利刃擦过刀锋,只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而圆真那一掌让她瞬间心脏像是停止跳动,随即冷汗爬满全身,差一点昏迷过去。
“叮当”一声,匕首落地,被他扔的远远的,挣扎中,她的指甲划过他的脸,顿时在他脸上抓出了浅浅的三道血痕。孛罗阿鲁感到脸上一丝锐利的疼痛,下意识摸了摸脸颊,破口处的皮肤隐隐刺痛。先是携了兵刃欲刺杀他,然后刚才又企图自尽,这一切已是让他甚是不悦,此时又被她抓伤,心中顿时怒火涛天,原本就憋在胸口的一肚子火顿时爆发出来,想都不想又是一巴掌掌掴在她脸上,狠狠骂道“不识抬举的婊.子!”。
脸上火辣辣的疼,但是比不上圆真隔空打的那一下,她支撑不住伏在地面大口的喘息着,浑身瘫软,完全不能自控,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到底是对自己高估了,早知道便在指甲缝里藏上毒药,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平复了一下呼吸,回头冷冷的看着他们。孛罗阿鲁最恨她这种眼神,不屑一顾,淡漠无情,好似从来不会为凡尘万事所动,即使如今如此狼狈,被踩在尘埃里,生死全都由他一手掌握,依然仿佛她才是高高在上的那一刻。
她的眼神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挫败感,从前只觉得她假清高,如今才发现,她一身骨头竟是这样的硬,好像怎么样都不会屈服。
有了这样的感知让他更加恼羞成怒。他两步走上前,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十分粗暴的丢到了床榻上,然后烦躁不耐的回头看了一眼的圆真。圆真依然笑容十分和善可亲,仿佛刚才下了重手伤她的人不是她一样,他对平南王说道,“王爷可以放心了,郡主没个三五个时辰,绝对动弹不了。王爷,春宵一刻值千金,属下告退。”说着双掌合十,口念佛号,施了个佛礼,然后转身推门离去。
圆真的话让他完全放心下来,房门一关,他便露出狰狞的一面,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赵珍被他扔上床,床榻上尽管铺着好几层锦被,但是刚才他暴力的一扔让她依然牵动内伤,震得她五脏六腑都跟着痛,可是这并不是最令人绝望的。那个男人随即也跟着上了床,攥住了她的衣襟,只听“嗤啦”一声,贵重的锦绸立竿见影的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她里面白色的中衣,而这件中衣也被他扯得凌乱不堪,堪堪半遮半掩的露出她细白的身子。
这一次赵珍真的有些慌乱起来,面对他欲图不轨的行为她的抵抗力不从心,甚至连叫骂都有气无力。她拼命躲闪挣动踢打着,却完全躲不过,他压在她身上,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然后低头胡乱的亲在她的肌肤上。一身冰肌玉骨,真真的人间绝色,一股清雅的香味似是从她骨子里透出来,她越是骂,越是痛苦,越是绝望,他便越是兴奋她的反抗只更加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望,面对她的挣扎抗争,他嚣张的大笑起来,他喜欢这时刻,她的无能为力带给他巨大的快.感。
此时的她只觉得生不如死,这种时刻,她不可抑制的想起杨逍,心中拼命的唤着他的名字,尽管理智很清楚他不可能出现在此处,可是还是不可抑制的一遍一遍在心中疯狂的唤着他的名字,一时间痛苦、耻辱、绝望、悔恨,种种情绪通通涌上心头,可是可恨她现在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她咬着下唇拼命压抑着,可是还是压抑不住,眼泪成串的滚滚滑落,他的碰触让她感到备受屈辱,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这个正在侵犯她的男人,不是杨逍,她只觉得他的碰触让她作呕。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一阵反胃,偏过头竟然真的干呕了起来。
她干呕的十分厉害,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了他的掌握,侧过身捂着嘴完全不能自控的干呕起来,平南王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恶心搅得一愣,莫名的便冲淡了房内的氛围,他看着她还在捂着嘴兀自干呕,脑海里突然不受控制的划过一个念头。他猛地攥上她的手腕,四指一翻狠狠扣上了她的右手脉门,指下脉象因刚才她受了内伤的缘故,略有杂乱虚软无力,可……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滑脉!